最近,陈觅仙的眼睛有些难受,特地回医院做检查,结果显示正常。
熟识的医生说她这是眼睛干涩所致,再说的通俗点,太久没哭,哭一场就好了。
陈觅仙愣愣地想,要哭也要有理由呀,她想不到什么伤心事能哭。
……
正如陈觅仙所说,世上的男人没死光,她没必要二选一,梁越她不要,陆行赫她也不要。
陈觅涵对她说:“觅仙,你长这样,又是医生,有车有房有钱,还是前王妃,再找一个轻而易举。”
转眼是七夕,结婚热潮袭来,陈家相熟的亲戚、朋友飞来许多红云似的请帖,兄妹二人包红包包到家里红包袋不够。
陈觅仙的好友丽宣邀她作伴娘,她之前去过海亚参加她和陆行赫的婚礼,被媒体盛赞过王妃亲近的朋友都是盘亮条顺会打扮的。
陈觅仙应下,让陈觅涵在婚礼当天照看小粉团,他难以置信:“你离婚了,丽宣还请你当伴娘?”
“哥,怎么?离婚就低人一等?”陈觅仙纠正他一些陈旧的想法:“丽宣请我,我答应,是陪伴我的朋友踏入新开始。在感情里,只要做出的选择是跟从自己心的,是自由的,是合乎道德的,外人就不要说三道四。这是我和她的共识。”
在丽宣的婚礼现场,天空蔚蓝,绿树茵茵,陈觅仙被人搭讪,她转过身来,来者眉目如星,挺括簇新的黑色西装,笑盈盈地朝她伸手,介绍自己是新郎的伴郎:“薄山,南安港市政厅的路桥工程师。”
陈觅仙从善如流地和他握手,说了几句话,身旁的丽宣轻轻撞她的肩:“帅吧?本来托我搭个线认识你,我还没跟你说呢,自己就急着过来了。”
陈觅仙以为薄山和那些趋炎附势的人一样,不放在心上,但他找的话题是:“陈小姐,你是医生,如果施工现场发生工人肢体受损的情况,该如何应急处理?”
陈觅仙有点讶异,还是细述了应该如何应急处理,薄山听得仔细,对她笑了笑,温润如玉:“市政施工现场是有可能发生这些事的,虽然概率小,但学着点有备无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