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冷哼一声:“都是借口。”她还算克制,要是不克制,她就要像平日自己最看不起的女人一样,一通埋怨了:还没嫁给你呢,你就已经对我不上心了。是不是看我怀孕了,就以为我是你的人了。
驸马望着陆行薇,像是发现了什么:“你是不是喝酒了?”
公主的火气找到出口:“要你管。”
驸马耐着火气:“怀孕了就不要喝酒。”
公主瞥了他一眼又合上,不咸不淡,像是包饺子时最后一下的合上,懒得理他。
驸马长呼一口气,像是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女人,而她憋着气:“你为什么不来接我?”
“不是说了吗?忙。”
“接着装。”公主伸手拿眼前的酒杯,就被驸马摁住。
“我没装。”驸马洞若观火:“你不是打电话问过行赫了吗?我那时在忙。”
彼时,亚国皇室极高层正在出占领南安港军事行动的计划,一部份商界人士收到秘密风声,在南安港的重要产业得提前做好部署。池家也在其中,池宏因为未来驸马的身份,成了主理事,为了这事忙了一整个月。
公主嗤之以鼻:“你忙不假,不至于忙到接我的时间都没有吧?我还怀了你的孩子呢。”
驸马也憋着火:“既然知道自己怀孕了,为什么出访玩疯了不回来?”她本来出访匈牙利,结果玩嗨了又在欧洲逗留八九天。
公主就知道他是能抽出时间接自己的,只是憋着气闹别扭而已,她对自己的行为不觉得不妥:“我有跟你说。”
“我没同意。”
公主冷笑:“我不需要你的同意。”她还是想拿杯子,驸马眼疾手快地拦着她:“既然知道自己怀孕,为什么还喝酒?”
驸马带着气,公主也带着气,故意把酒杯拿过来,在他和她之间拎着,她问:“你在乎吗?”
驸马看着她的眼神灼灼:“我在乎。”他薄唇紧抿,又重复了一遍:“不管你信不信,我在乎。”
他的眼神让公主有点心颤,她心情稍愉,拿着酒杯贴上他的唇:“喝了。”
驸马的唇贴着杯沿,看着她,像是看她能耍什么把戏,接手酒杯,液体只余半杯,冰块正在消融,他一饮而尽,发现不是酒,是柠檬汁。
公主扮起委屈:“只有你在乎孩子,我不在乎孩子吗?”
驸马偏过脸,有点讪讪,公主不放过他,紧盯着他:“怎么不说话?对我发火不是挺能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