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听到消息,才放心地各回各屋。
kiki走前拍了下她肩膀,“阿泽自责一晚上了,你也别骂他了。”
时听鹿向外面望出去,程意泽正一个人坐在客厅外面的露台上,手上夹着根烟,旁边的玻璃缸里已经落满烟头。
她走过去,沉声说:“把烟掐了,去睡觉。”
知道她闻不了烟味,程意泽将手中刚点燃的烟摁灭在烟灰缸。
他没回头,表情崩得很冷酷,硬邦邦地问:“那个脆皮怎么样了?”
时听鹿戳了他后脑勺一下:“他有名字,能不能尊重点人。”
程意泽烦躁地抓了把头发,“他不能喝酒早说啊!逞什么强?”
时听鹿努力压制的火也上来了,“就算他没有酒精过敏,你就能随便找人拼酒吗?从国外这几年,你都学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程意泽就是不肯服软,“男人解决问题的手段,除了喝酒就是打架。我还没找他拳击台上比划呢!”
“程意泽。”时听鹿警告他,“你别再找事了。”
“这次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不跟你计较,但没有下回。”
程意泽嚯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又怒又委屈地瞪着她,“我为什么找他麻烦你不知道吗?我在给谁出气!”
时听鹿今天已经够筋疲力尽了,她无力解释太多,只说:“阿泽,我和他之间不是你以为的那样。他没有亏欠我,我对他也没有气。除了亲人外,他可能是我最重要的人了。我不希望你们关系僵硬,那样我会很为难。”
程意泽看见她一脸憔悴的样子,剩下的话都憋回了肚子里。
他嘴角绷成一条线,别扭地说:“知道了,我不会再找他事了,但我也不会承认他。”
他推了她肩膀一把,“行了,快去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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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时听鹿向姚曼请了半天假。
她起早,去厨房按照昨夜搜的食谱,煮了个时蔬虾仁糯米粥。
她尝了一口,火候有些欠缺,不如他煮的糜烂,但味道还可以。
她装进保温盒后,乘车去了医院。
去之前,问了叶溯病房号。
叶溯放下自己手机,笑眯眯地看着床上盯着手机快望眼欲穿的‘病美男’,打趣道:“都盯一晚上了,手机盯个窟窿出来,人家也不给你发消息啊。”
檀见深转头瞥了他一眼,“你还不回公司?”
“回啊。”叶溯笑说,“等接班的过来,我就走。”
“我不需要人陪。”
叶溯挑起眉毛,“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