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未茗从薛绵身上慢慢起来,一脸警惕,眼神直直瞧着她:“真的吗?没有其他想法?”
“那你能不能答应我,我走后你也不去凌逸尘家打工了?”花未茗眼珠转啊转,生怕薛绵又贴上去,“放心,我不会亏待你,说吧,你要多少钱。”
然而这次薛绵没有心动。
“花小姐,你清楚凌少爷只是过来治个病,病好了就走,后面和我也没什么再见面的可能,”薛绵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你要是真把我带回鸣金,那才是剪不断,理还乱。”
花未茗思考了一番,好像是有几分道理,她还是有点放心不下:“所以你是要继续去打工吗?”
薛绵也不想瞒着她,没有必要:“嗯,富叔对我挺好的,工作内容是我能胜任的,离学校也不远,我在那里工作得很快乐。”
除开凌逸尘有时候不当人以外。
花未茗瞅着薛绵阳光自然的微笑,她好像真的是把重心放在工作上,她难道对逸尘没有其他的想法吗?
想到了她就直接问,也不矫情:“你不觉得逸尘很好看,很厉害,对他一点其他的想法都没有吗?”
显然,这里的想法是指
花未茗眼睛倏的一亮,简直震惊于自己的天才,这难道不是条好路子吗?
这样一来,既不用担心她跟逸尘有接触,自己呢,也不用担心跟霍祈年凑成一对。
她的声音愉悦多了:“这样好了,你跟我回花家,我给你开工资,你就负责帮我应付霍祈年,最好能让他曝出什么不好的消息,我就有理由,名正言顺摆脱他了。”
薛绵不知从何开始吐槽,她怎么如此天真,都不考虑实际情况?
“花小姐,我目前是临南大学在读一年级生——”
“临南大学又怎么了?”花未茗直接不在意地打断她,言辞之间,鸣金人特有的高傲可见一斑,“我们鸣金好的大学遍地是,你要是想继续读书,直接开口说你瞧上哪所大学,哪怕是top1的鸣金大学,我家也是能说得上话,帮你转个学。”
薛绵扶额苦笑,这就是当时她第一志愿为什么是临南大学,而不是鸣金那边的大学。
只一个是不是本地户口,鸣金就能把人分为三六九等,外地人去了,光是心境上就要受很多磨练。
甚至有外省考进鸣金大学的学生,选择自杀这样的极端新闻,薛绵唏嘘后,更加坚定了不去鸣金读大学的心。
花未茗说完从床上下来,猛地直起身子,差点没站稳。
薛绵赶紧撑住她,才表达自己的想法:“不劳您操心啦,我现在在临南大学读的挺好,不想转学。”
再说,真靠花未茗进鸣金大学,对自己没半点好处,还平白无故欠人情。
花未茗从薛绵身上慢慢起来,一脸警惕,眼神直直瞧着她:“真的吗?没有其他想法?”
“那你能不能答应我,我走后你也不去凌逸尘家打工了?”花未茗眼珠转啊转,生怕薛绵又贴上去,“放心,我不会亏待你,说吧,你要多少钱。”
然而这次薛绵没有心动。
“花小姐,你清楚凌少爷只是过来治个病,病好了就走,后面和我也没什么再见面的可能,”薛绵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你要是真把我带回鸣金,那才是剪不断,理还乱。”
花未茗思考了一番,好像是有几分道理,她还是有点放心不下:“所以你是要继续去打工吗?”
薛绵也不想瞒着她,没有必要:“嗯,富叔对我挺好的,工作内容是我能胜任的,离学校也不远,我在那里工作得很快乐。”
除开凌逸尘有时候不当人以外。
花未茗瞅着薛绵阳光自然的微笑,她好像真的是把重心放在工作上,她难道对逸尘没有其他的想法吗?
想到了她就直接问,也不矫情:“你不觉得逸尘很好看,很厉害,对他一点其他的想法都没有吗?”
显然,这里的想法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