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绵没有着急,她知道着急没有用,她的力气也比不过他,硬来是没有机会的。
她艰难发着声:“我说的是,这种握手哦。”
她五指张开,顺着他的指缝缓慢嵌入,总之,不能让他一兴奋,就联想到掐她脖子的动作。
“如果,少爷,你心情不错,可以和我,握手,”薛绵吐字已经非常缓慢,但还是尽量用着绵软的语气,“请问,现在,少爷的心情,怎么样?”
他的手指没有移开,但也没有继续收紧,似乎在感受薛绵的五指:“心情很好。”
察觉到他没有进一步,薛绵再接再厉:“很好的话,可以怎么样呢?”
她总觉得,自己像是个身处危险的驯兽人,再用生命和他较量,对上他泛红的眼眸,也尽量保持微笑。
数秒后,凌逸尘松开她的脖子,却就着她的动作,将她的五指收紧掌心,仔细盯着她覆在自己手背的手,似乎在对比哪个手感更好。
“咳咳,脖子只有一个,但手有两只,”薛绵边咳嗽,边用另一只手去握住他还空着的手,“这样握手的话,正好你一边一个。”
晃晃紧扣的十指,凌逸尘慢慢变回正常的样子,轻轻的笑了,他就说他没有什么好在意的。
然后,轻抚过她耳边的发丝,正好是之前戴花的地方。
再次在她脸颊亲吻一下,如蜻蜓点水般,脸上的红色渐渐褪去,他比他幸运多了。
他不会让她知道,她在无意中,加速了那个人的毁灭。
薛绵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了,所以,这么有钱,为什么就是不去治病?!
“凌逸尘,如果你再敢掐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你。”
他抱起薛绵,放在壁炉旁的沙发上,再次紧了紧手心,感受她的柔软:“不会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