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竟然认为是我的原因啊。”凌疏墨的语气依旧淡然,曲起食指,轻轻挠着薛绵的上颚。
或许多亏了薛绵在场,不然,这句话就该是用拳头问出来的。
薛绵感觉到口腔里痒痒的,不开心地又使劲咬咬,但痒意并没有停下来,她小表情更加烦恼,要把异物吐出去吗?
至于周围人的谈话,她听是听见了,却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个字没理解,也不感兴趣。
察觉到薛绵卷起舌尖,舔弄自己的食指,凌疏墨笑了笑,指尖转变方向,开始逗着她的舌头玩,像是一场隐秘的追逐战,一方跑一方追,好不欢乐。
这份快乐,将他的嗓音染上一点愉悦色彩,颇为享受地为凌逸尘解惑:“安排十分周全,连烟雾弹我都让你带上两个。”
一个是秦之柔,一个是花未茗。
不用问凌疏墨也清楚,凌逸尘肯定在阿斯卡利做了什么特别出格的事,才会让对方注意到薛绵的存在,以及对他的特别之处。
“或者聊聊,你做了什么多余的事,对方为什么完全没在那两位身上,浪费功夫。”
凌疏墨觉得自己已经足够贴心,不仅随着他的心意在紧要关头出国,还贴心地为他提供了最佳方案,他非要做多余的事,他能怎么办呢?
不过,这种多余的事,他也是乐见其成,多点意外,多点乐趣。
就像现在和薛绵的互动一样,有趣极了。
薛绵已经眼泪汪汪,她最初追着异物攻击,但柔软的舌尖天然没有杀伤力,像被戏耍一样完全斗不过,只好开始躲避,攻防转换后,就变成异物追着她的舌尖欺负,她毫无还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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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争了不过几分钟,薛绵败下阵来,轻轻张开嘴,只能放异物离开。
凌疏墨轻笑,用手帕先擦擦她唇边带出的晶亮,然后再擦擦自己湿漉漉的指尖,整个过程没用什么力气,就让薛绵主动松开。
“如果你一定要找一个人,为她的不幸买单,或许可以考虑考虑你自己。”
与柔和的表情不同,凌疏墨的话语毫不客气,他不认为这是计划制定者的问题,而是执行者的问题。
凌逸尘表情仿佛没有变化,静静看着薛绵,他不认为根源在他,但也不觉得自己一点错误都没有,他不该相信他的安排,真将薛绵交在他手中。
只是既然都不无辜,凭什么只有凌疏墨可以和她这样亲密?
“这样,不公平。”
薛绵还在凌疏墨的身上,凌逸尘扳过她的脸颊,对上她还迷迷糊糊的表情,似在陈述事实。
紧接着,他俯身吻上她的唇瓣,舌尖探进唇缝,不放过每一处角落,极为细腻温柔。
薛绵飘飘忽忽,只觉之前的痒都被轻柔抚平,舒服得眯起眼,不由得迎合起来,与他的舌尖轻触,再交缠,发出嗯嗯哼哼的鼻音。
她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