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花大小姐,你这样,是指望外人应该有什么眼神?”薛绵简直无语了,终于深刻理解段玄嘴里的“作威作福”是到了什么境地,“说你真性情很可爱?还是说你耍脾气耍到无关的旁人身上,很对?”
赶在事态升级前,段玄赶紧开口,一脸紧张:“未茗,你这样确实不太好,我们还是好好说话吧。”显然,他也不知道该怎么缓和现在的氛围比较好。
“你竟敢帮她说话?!”
“别以为和我姐结婚了,就可以对我指指点点,想管教我,你算老几!”她又气冲冲往前走了几步,流星好奇的视线跟着她移动。
于是,花未茗想了想又退回来,这次是对着流星发飙。
“看什么看,丑马,信不信明天就把你卖给屠宰场!”
流星:???
连路边站着的马,都要被嘴一句。
“堵这里干嘛,看不到我要走吗?让开啊!”花未茗继续气势汹汹往前走,连路过的花家仆人都没有幸免于难,被指责的仆人也只能战战兢兢道歉,希望别再找他们麻烦。
望着花未茗远去的背影,段玄低头给两人道歉:“对不起啊,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霍祈年摇摇头,拍拍段玄沮丧的肩膀安慰:“无事。”
薛绵感觉他的豪门生活也不轻松,也跟着叹气:“唉,刚刚又不是你的问题,我也不需要你替她道歉。倒不如说,以你现在两难又尴尬的立场,刚刚能出言阻止她,已经尽力了。”
“薛绵,”段玄眼里流露出感动,其他人看见他这样被花未茗驳斥,只会偷偷嗤笑他,“你不知道,我真的已经努力和她打好关系了……”
“喂!”
突然,花未茗去而复返叫着段玄,脸色很差:“我不是说过,我的车不准动吗!你凭什么送去洗了?!”
嗯?什么车?段玄一脸懵的瞧着来找他算账的花未茗,还没反应过来,帐篷那边有了动静。
“是我动的,又怎么了?”花知槿脸色同样很差,神情紧绷地走了出来。
她是答应了段玄,让他自己处理和花未茗的关系,但不代表,她能容忍花未茗一而再再而三找段玄的麻烦。
“其他的车送去保养或检修了,难道你要我坐公交,或是开着满是灰尘的车去参加亚太地区的总商业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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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未茗一看她姐为了段玄对自己黑脸,更是委屈生气,反正自从她结婚了后,她就是多余的、不重要的了呗。
“那是普通的灰吗?是瓜尼尔基的火山灰,你知道我为了尽量不破坏它们,完好地运回国,拜托了多久凌逸尘,他才愿意帮我海运回来吗?”
花知槿一听,气得想翻白眼,胸口起伏不断,她总是这样,好事就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