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秦家负责人的态度就很关键,如果是她亲自点名要她,力排众议举荐自己,一切都会顺利很多。
她的投诚,她相信秦之柔无法拒绝,因为知道答案的,唯有她可能告诉她。
“秦小姐,知道自己脖子上的伤痕怎么来的吗?”她指指脖颈,尽管秦之柔的那道痕迹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
举着咖啡杯的手一顿,秦之柔挑眉,怎么?另有内情?
她醒来后,凌家管家给的说法是,他被花未茗叫了过去,正好看见歹徒行凶,就拦下来了。
当时,她当然以为歹徒是指那个男人,可现在从叶以晴嘴里说出来,好像有了不同的版本。
“这么说,倾穗小姐当时昏过去又醒了,还是根本就没有晕呢?”
这话问得就有点直白了,甚至是试探。
叶以晴当然懂,笑容不变地给出最直接的回答:“秦小姐说笑了,我确实是贱命一条,但也没贱到为别人送命。”
“苦尽甘来,自有福气。”秦之柔将桌上的方糖罐朝叶以晴轻轻一推。
叶以晴没接受也没拒绝,这次轮到她好整以暇。
直到真正的花倾穗,提着大包小包跑来。
她就像曾经的叶以晴,穿着普通,没有任何防护的双手已经冻得通红干裂,而手里拎着的尽是奢侈品。
叶以晴看都没看一眼,冷淡开口:“去外面候着吧,看着你烦。对了,包装袋上有一粒雪,或一处湿润,你知道后果的。”
这就是要她大冷天的站在咖啡厅外,供可能来这里的,之前的狐朋狗友取笑,同时手里还要一直提着这堆东西。
“我……”花倾穗没说完,叶以晴身后的另一个下人就掐着她手臂将她往外赶,她都不敢呼痛,引起别人注意。
因为她做了下人才明白,为什么她在外面怎么欺负叶以晴,她都没什么大反应,因为下人要是在外面因为自己的举动引起骚乱,进而给花家带来负面影响,回去了也是要挨鞭子的。
而她自以为暗示得够明显的求救眼神,秦之柔根本没往她这边瞧,或者说,就是因为感受到了,所以才更不向她看过去。
很简单,这也是叶以晴要的态度,不给秦之柔两头占的机会,只能选一个。
而秦之柔做出了选择,叶以晴在心底嗤笑道,什么临南温柔女神,不过也是沽名钓誉之徒。
或者说,世界上的人都是伪善者。
毫不犹豫,她说出了接下来的信息。
“和你想的没错,那就只剩一种可能。”
“最后存活的人是薛绵,她在搞定了那个男人之后,将匕首直接架在你的脖子上。”
“还说了一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