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晏辞留下一句:“你这理解能力,怎么找到老婆的,真笨!”

然后他砰地一声关上了车门。

林木脑瓜子转了半天,摇下车窗冲他喊了一句:“少爷,您自欺欺人的理解能力令我叹服!”

宋晏辞背对着他,随地捡起个拇指指腹大小石子往后一扔。

那颗石子儿准确无误地朝着林木的面门过去,在距离他还有几厘米的时候被他一把抓住,他一笑,石子儿又朝着宋晏辞扔了过去。

宋晏辞就跟知道他的套路似的,他侧身一躲,石子不偏不倚地打在正迎面走来的郑沛脸上。

郑沛愣在原地。

小赵跑过来:“师父,你今天是不是不宜出门啊,你瞅瞅你今天……”

郑沛看着林木的脑袋心虚地在车里降下去,再看一脸装无辜的宋晏辞,面无表情地看向小赵:“

去,把师父的解剖刀拿过来,最锋利的那一把。”

小赵好奇地问:“师父,尸体都带回去了,你要解剖刀干嘛呀?”

郑沛眼冒火光:“你再多嘴,我就把你的嘴巴一针,一针,一针地缝起来……”

小赵后背一凉,立马跑了进去。

宋晏辞挠着后脑勺一脸心虚,四处扫了一圈看到王所,脚底抹油一样跑了过去:“王所!哎呀我来帮你了!”

另一边,顾己和聂忠华去找岑虎,车子快到目的地的时候顾己才突然问:“你跟你弟昨晚聊得怎么样?”

聂忠华脸色一暗,很快又调整过来:“算是说开了吧,以后各走各的道,反正是好是坏,都是他自己的选择,我总不能一辈子都替他做选择,他有他的人生,就让他自己去闯吧。”

顾己侧头看过去。

聂忠华像是迫切地需要一个答案,他也看了顾己一眼:“是吧?顾队。”

“各人自有各人的路。”顾己说:“无论如何,都不要拿别人的选择来苛责自己。”

聂忠华扯出一抹僵硬的笑,他嗯了一声,又问:“刚才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我的战友。”因为长辈的缘故,顾己对他总是多了几分类似于家人的心境:“他失踪了很多年,我们一直在找他,虽然他的脸变了,但我基本能确定,他就是我们一直在找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