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顾队呢?”
齐飞说:“老岑受伤的时候,人家顾队去探望他的时候,给他提了香蕉呢,你怎么啥玩意都不给我拿啊……这样对比我真的有点可怜。”
顾己绕上来:“顾队来了,不仅给你拿了香蕉,还给你买了苹果和山竹。”
齐飞哈哈大笑起来,又怕扯着后背的皮肤,硬生生把笑给憋了回去:“顾队,你可真好。”
顾己失笑,从袋子里拿了山竹出来,单手一捏,递给宋晏辞说:“他不能动,你喂喂他。”
齐飞已经非常上道的张开了嘴:“老大,我不能动,你快喂我啊。”
宋晏辞哭笑不得,剥出白嫩嫩的果肉塞进他嘴里,又找了纸巾接了他吐出来的核:“你能不能别这么矫情。”
“我不是矫情啊。”齐飞哼唧着:“我麻药快过了,我后背疼啊老大,我得转移一下注意力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顾己又捏了山竹过去:“你后背的烧伤的范围主要在腰部以上,好在不用植皮,得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就是以后会留疤……”
她话还没说完,齐飞就说:“疤不疤的无所谓,做警察的,谁身上没有几道疤呢,不用植皮更好,顾队,老大,这次这条命真的是捡回来的,一点烧伤而已,算不了什么,可是我现在真的疼啊呜呜呜呜呜呜他妈的怎么会这么疼啊,火烧火燎的疼啊我……”
宋晏辞给他喂了山竹:“忍一忍,忍过前三天就好受了,这两天……”
“这两天你叫江礼来陪我行吗?”齐飞龇牙咧嘴地说:“老大,我真的很疼,江礼是我的止痛良药。”
宋晏辞为难地看着他:“恐怕不行。”
齐飞:“为什么,你是不是舍不得?”
顾己也问:“为什么?”
宋晏辞还贴心地给他擦了擦嘴:“你和岑虎出发的时候,江礼已经去东兴找江克汇合了,东兴的事情还没有结束,他们俩得在那边守着我才放心。”
齐飞仗着他现在受了伤宋晏辞无处下手,张口就要嘤嘤嘤。
“嘤……”
宋晏辞堵住他的话:“但是陈敬今天下午就回来了,让他陪你。”
趴着躺在病**的,这个平时看起来粗犷又魁梧的,叫齐飞的大男人,硬生生地把后面的嘤嘤收了回去。
他朝着他的老大抛了个媚眼,用让宋晏辞和顾己鸡皮疙瘩落满地的声音,矫揉造作地“喵~”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