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间。

化妆间。

小型衣帽间。

浴池。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没有问题。

听到外面的顾己被灰尘呛到咳嗽了一下的时候,宋晏辞忽然转身,手电筒的光猛地聚焦在了进来时推开的那扇门上。

与此同时,顾己所在的那间房,她的手电筒几乎和宋晏辞相差无几地照在了自己所在房间的门上。

他们几乎同时走向自己所在房间的门。

过了大概两分钟的时间,顾己率先出来,她走到这个院子的杂物间,再出来的时候拿着一把铁锹和一把榔头。

宋晏辞从屋里出来看到她和她手上的东西,他先是一笑,然后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姐姐。”

这一声姐姐叫出来的时候,顾己一个激灵,胳膊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姐姐?”宋晏辞又故意叫了一声,借着两人手电筒的光,他看到顾己的耳朵动了好几下。

“满意不?喜欢不?”宋晏辞得寸进尺,“你要是喜欢,我每天叫一百下都不在话下。”

见他又是一句姐姐要叫出来,顾己连忙捂住了他的嘴:“算我求你,别叫了,我鸡皮疙瘩快掉满地了。”

宋晏辞更加得寸进尺,他直接上手揉了揉顾己的耳垂:“哦哟,顾队长,你耳朵好烫唷。”

顾己翻了个白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弹了宋晏辞一个脑崩:“麻烦你给我留点面子行么?”

宋晏辞倏地收回手,笑眯眯的,顾己觉得他的眼睛都仿佛在发光似的。

他接过顾己手里的铁锹:“阿己,小时候我爷爷告诉我,耳垂厚实的人命好,福气好。”

“嗯?”顾己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想起卓玛阿妈也说过这话。

“你有福气的。”宋晏辞说,“我耳垂也厚,不信你摸摸?”

他的脑袋都伸了过来,顾己自然地伸出手摸了摸:“还真是。”

也就是这么有点近距离接触的时间,两个人已经在抚摸到对方耳垂的时候,极其迅速地在彼此的耳后敲了几下。

“行了。”顾己收回手,举了举手上的榔头,“干正事。”

几秒钟后,两个人一个举起榔头,一个举起铁锹,朝着各自所在房间的门上劈了下去。

两扇门倒在地上,被他们从中间劈开,两个人都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