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阿豹不解。
两人上了车,戚铭理所当然地去了副驾驶,“仇兴国有个一直没怎么露过面的女儿,在我来的路上她去了警局寻求帮助,她怀疑她妈妈还活着,就被仇兴国藏在老家。”
为了不产生不必要的麻烦,戚铭并没有告诉他线索是孟淮之发的。
“这几天我们的调查重点都放在仇兴国的旧事上,除了一个姓时的女人,没有发现什么活人……而且我很确定,这个姓时的女人很多年前就已经死了,你们确定在仇兴国的老家还有个女人活着?”
“目前还不能确定她真的活着。”戚铭拿出手机给他扫了一眼,“本来我还操心要去哪儿找人,这是我半个小时前收到的消息。”
“这个地方……”阿豹只看了一眼就拧起眉,“这是仇兴国老家的后院,根本不存在有人生活的痕迹啊,一个人被囚禁这么久还能活下去?”
“人要活下去就必须得吃饭。”戚铭说,“但一个被囚禁的女人是无法自主寻找食物的,咱们只要等,等到那个放饭的人出现就好了。”
阿豹似乎想起了什么,他猛地踩了一下刹车:“要这么说的话,我还真有个怀疑的人。”
“谁?”
“有个姓时的老婆子,跟仇兴国以前那个叫时静的女人是远房亲戚,我打听仇兴国线索的时候总觉得她在隐藏着什么。”
“豹豹,既然怀疑,试试就知道了。”
阿豹已经对豹豹两个字免疫了,他叹了口气:“怎么试?”
戚铭哼笑一声:“用最原始的办法。”
豹豹:“啥?”
戚铭:“守株待兔。”
……
冬天的北方农村,人们入睡的时间较之春夏更早了点,晚上八点的时候村里就没什么人走动了。
戚铭和阿豹趴在房顶,在一片冷风和冰凉的瓦片中打了几个冷颤。
“会不会不是今晚?”阿豹小声问。
“你们来了一周了,对方肯定不会像往常那么勤快地送饭,极大可能她前两天已经送过一次了,按照时间来说,今天的可能性也不低。”
戚铭话音落下,远处忽然响起几道此起彼伏的狗叫声,戚铭忽地抓住阿豹的胳膊,示意他不要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