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辞忽然想起“橄榄脑袋”那几个人,再不走,麻烦了,便说道:“赶紧让开,让我走。”
“圆脸汉子”忽然生气了,瞪起眼来,握剑摆开了架势。屈辞一见,也握着竹杖,盯着他。
“圆脸汉子”猛踏步,举剑就刺。屈辞举着竹杖,“叮叮噔噔”一阵,屈辞手腕一震,磕开宝剑,一竹杖才刺在“圆脸汉子”胸膛。
“圆脸汉子”一愣,宝剑“噔”被打落地上。
屈辞竹杖顶着他的脖子,弯腰捡起宝剑,说道:“好了,你可以回去见申豹了,你就讲,没提防,被我刺了一竹杖。”
“圆脸汉子”没想到屈辞这么厉害,一根竹杖就打败自己了,赶紧用手摁着流血的伤口,坐在地上。
屈辞不理他,冲出门口。车夫见了一惊,也不阻拦,赶紧冲进房子。
屈辞跑了几步,忽然停步,回头看着马车,又跑过去,架起马车就走,直奔小树林。
“橄榄脑袋”自己寻了一阵不见,又跑到丝绸作坊附近,忽然见了“圆脸汉子”,一听,骂着,一拨马头又追过去。
屈辞驾车赶到城外小树林,鬼影没有,只有打斗痕迹和地上血迹。心里一紧,屈权、养兼几个怎样了?
出来到处看着,一眨眼,上了马车,江边下马,绑好马车,转身就走。他想,小树林的房子,现在反而是最安全的,我从这里走的,他们肯定还会回这里寻我。
一阵马蹄声,“橄榄脑袋”骑马冲了过来,喊着:“你个鸟人,站住。”
屈辞一惊,握剑跑到旁边树林。
“橄榄脑袋”下马,提矛追过去。屈辞绕着树林跑一阵,见“橄榄脑袋”紧追不放,便转过身来。
“橄榄脑袋”发怒:“你个鸟人,竟敢杀人。”
屈辞皱眉:“来吧,别啰嗦。”
“橄榄脑袋”大怒,大踏步挺矛就刺。屈辞举剑,“噔噔”打斗一阵,手腕一震,“噔”磕开长矛,贴着长矛一削。“哎呀”一声,“橄榄脑袋”手指断了。屈辞踏步,当胸一剑杀了。
屈辞抬头到处望,不见人,转身走了。
却说景兰众人,屈权让人分头去找屈辞,不见,便树林里过了一夜。
屈权不放心,说:“长沙府捉人了,伯咏又突然不回,那个申将军不可靠。”
屈能点头:“我早讲不能去,这不,送上门了。”
养兼瞪眼,又抬眼望树林。
景兰脱险,睡了一晚,心定了下来,手指一点,说道:“长沙府捉人了,这里不能停留了,立刻回山寨。”
养兼摆手道:“不行,伯咏还没回,不管了?”
景兰摆手说:“大局为重,复国为重,楚王剑一直背着,落入秦人手里怎么办?”
屈能点头说:“还是大局为重。”
养兼瞪眼,说:“我回去找”。
景兰瞪眼说:“众人等你呀,长沙府还在捉人呢。也行,楚王剑给我拿着,不能带着去。”
屈能皱眉说:“不能带着楚王剑去。”
养兼犹豫了。
屈权皱眉说:“伯咏会有办法的。”
众人树林里走着,景兰瞄一眼养兼,悄悄对“野狼眼”做了一个手势。“野狼眼”瞥一眼养兼,嘴角一笑。
众人走一阵,“野狼眼”、“大黄牙”和“三角眼”几个忽然拔剑拔刀顶住养兼、项辟和屈权的咽喉,几个衡山弟子也拔剑围住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