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摇摇晃晃,驶向目的地西伯利亚。
这次的剿灭任务和以往不同,除了调集平日里在前线作战的所有一线执行官,还加入了许多其他的社会上的组织人员——神隐山和不识愁。
神隐山对于几个人来说都是老熟人了,不过倒也没有想到这次就算南丁格尔也会出动,本来是不允许“AULO”的执行官和这种社会上的人士共处一室的,不过念及之前神隐山对于唐栾橘等人的帮助,况且也没有人愿意和唐栾橘他们共处一个车厢,于是几个从神隐山来的人就和唐栾橘他们坐同一节车厢。
不过唐栾橘他们几个人也是第一次见到不识愁的那几个人,他们不过也是年龄和唐栾橘差不多大,甚至有可能比唐栾橘还要小一点。他们都是充满着激情,走到哪里都是吵吵闹闹的。听局里面的人说,这几个小孩子都是从小就饱受被“阎罗”等的灾害,所以最终几个人合起伙来一起对抗这所谓的外星人。这几个孩子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格斗技巧,随便挑一个出来的实力都丝毫不逊色任何一位执行官。时间长了之后,最终也就演变成为了这样的一个庞大组织。组织的统领名字叫做赵虎,虽然说名字起的老气横秋,却长得一副孩子王的模样,表情中有那种特有的只属于孩子的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不过,唐栾橘也从来没有和他们共事过,也不知道这群孩子能够达成什么样的地步。其实,唐栾橘说到底也是一个孩子,自己这也不是经历了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战争,一路走过来的吗?
长江后浪推前浪,世上今人胜古人。
现在,南丁格尔和夜未央几个人坐在车厢中,他们旁边就是唐栾橘四个人。唐栾橘这还是在后来第一次见到言冰,她还是那么冰冷的不可一世,不过她的眼神中比以往更加的寒冷了。听说自从言冰出狱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在医院里面做医生了,也不是南丁格尔不愿意让言冰继续从医,不过是经历了那种事情,言冰的心里也就对自己手下的病人耿耿于怀,导致很多时候虽然没有出现什么大问题,很多护士在看到医嘱单上的错别字也不会认为有什么问题,不过等到后来言冰发现了自己的问题,最后选择了辞职。
现在言冰就和南丁格尔住在一起,平日里就在房间里面安静的看书,偶尔和露西一起照顾南丁格尔。
不过这样也好,毕竟言冰也有自己的想法,遇到了之前这样的事情,网上的舆论对言冰也是一波一波袭击而来,就算最后警局也做出了解释,不过在那之前的那些言论也让言冰生不如死。
其实坐在这座列车内的所有人都明白,之前的谢必安和范无救有预谋的袭击绝对不是光凭他们两个人就能够计划出来。尽管这个范无救一直在说有什么阎王阎王的,不过在这个相信科学的时代,又有谁能够相信他口中的牛鬼蛇神。那么这个精密的作战计划,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指示。把所有的事情串在一起,很难不想到一个人,
“病痛”。
不过说来也奇怪,“病痛”这个人长久以来都很好的隐藏自己,“AULO”多少年想要掌握他的行踪,最后都以失败告终,怎么这个时候突然有人报告说得到了“病痛”的行踪,然后还能够爆出准确的位置?
不过这个念头只在唐栾橘在脑中一闪而过,毕竟每年的“AULO”的技术都在快速的进步,平均一两个月就会推出一种全新的技术和项目。随着技术的进步,最后能够追查到“病痛”的踪迹,也是心中不照而宣的事情。
外面是一片白皑皑的雪山,唐栾橘从车窗外往外看,自己从来没有想过真的有一天能够在这片充满神话以及诸多神明的地方进行战斗。唐栾橘朝着传说中神话屡次出现神明的方向拜了拜,却被眼尖的唐湘看到了。
“没想到,你还相信这些东西。范无救口中的阎王都不相信,你相信这个事情?”
唐栾橘倒也不生气,然后对她回应,
“传说中的西伯利亚原住民都是战斗民族,从头到脚都充满战斗的激情以及不服输的态度。虽然说我不信仰任何的神明,但是也想让他们在战斗的时候,能够保护我们。”
“你知道吗?其实‘冰’气的起源就是西伯利亚。”
一直都不说话的言冰在这个时候突然向唐栾橘和唐湘搭话,
“最开始的气的发现的确是在亚洲东部,不过在那里大家所修炼的气无非就是火和金,所以对于气也没有具体的划分,直到后来将气的训练方法发扬到了世界各地,越来越多的地方越来越多人开始修炼气,也就发现了各种各样不同的气。最后世界归为大统一,那个时候人们才开始有意识的将这种玄而又玄的东西开始纳入研究方面,开始系统而且有规律的研究这一方向的问题。”
言冰手中凝固出了一颗水滴状的冰块,看着冰块,她默默的说。
来到西伯利亚,那些用水和冰的气的人,自然是更加的得心应手。言冰的嘴角不由得向上翘一下,来到西伯利亚,每一个使用这种气的人,都会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看到了,是西伯利亚的站台,还有接应我们的队友。”
顺着说话的人指的方向,的确看到了冒烟的火车站,在月台上能够零零散散的站着几个人。这趟奔波劳累的旅途在有惊无险的情况下就要抵达目的地了。
不过唐栾橘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个“病痛”难道就没有注意到朝他奔袭而来的“AULO”军队吗?这不正常,任何一个“阎罗”都不可能没有注意到这种事情。现在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现在的“病痛”的确没有闲暇的时间顾及这样的事情,也无暇迎战,开始准备进行转移;二是有可能这一切都是“病痛”的陷阱,就等着他们送上门来。
看着情报员再也没有响起过的通知信息,唐栾橘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一点不太好的感觉。不过既然箭在弦上,早就是不得不发。现在的自己,只能够做好有可能要面对全盛时期的“病痛”的作战准备。
负责西伯利亚的“AULO”指挥官的名字叫做门德夫斯基,也是一个服役时间超过十年的老兵,对于之前所说的“病痛”剿灭计划,这个人满眼放光,听说能够参与这么大的一个案子,像门德夫斯基这种马上就要退休的执行官,能够再立一个这样的大公,又何尝不是一件美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