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城内还有一万五千人生死不明,这些都是他亲自挑选出来的精锐,却在这场战斗中,如同草芥一般被收割。
与此同时,秦文站在城墙上,眺望着远方。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胜利的喜悦,反而充满了忧虑。虽然阻止了党项人的进攻,也收割了党项粮草,但是如何收场,现在确犯了难。
不到中午,寒风来报:“秦大人,南城的五千人放下器械,已经投降,兵器和盔甲已经收缴完成,给他们些水,就再让他们在瓮城内。”
“寒雷那么怎么样?”秦文还是有点担心西城,毕竟西城门有耶律华,夺了他的两千赤阳军,现在守城门,心里肯定有气。
“目前还没消息,我现在派人看下。”寒风说完安排传令兵去西城看看。
“这次南门攻城的将领是谁?”秦文知道,每个党项人的将领都非常勇猛。
“这次是甘木,托布宁的副将。”寒雷看着党项大军的那空无一人的点将台,心中多少也有些感触。
“这些将领都单独关押起来,千万不能让他们死了,士兵多供应些水,千万不要中暑。”寒雷虽然不知道中暑什么意思,但还是照办。
没过一会,传令兵回来汇报,西城门宁死不降。当秦文来到西门的时候,耶律华和寒雷站在城墙之上,周围的士兵举着盾牌在瓮城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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瓮城内的士兵,全部都下了马,用盾牌围成了一个防御圈,里边不时由弓箭手在城墙上射箭。
一个将领手持大刀骑着一匹红马,在空地上破口大骂,根本就没投降的计划。
“此人是谁?”秦文对党项将领一个都不认识。
“此人是拓布图,拓布家族第一猛将,按照战力和谋略,托布宁都不如他,就是因为他不是嫡出。”寒雷的情报工作从来都没有让秦文失望过。
“秦大人,让我下去,跟着党项的狗贼大战三百合,在赤阳城,还怕了这些他们党项狗贼不成。”耶律华是个好战分子,有仗不打,心里不舒服。
“那可不行,你要下去了,就别想活着回来。”秦文看着下边的局势,知道这拓布图肯定不好对付。
“秦大人,我耶律家族男人,岂有贪生怕死之辈。”耶律华不屑一顾,认为秦文在小看他。
“耶律将军,将在谋不在勇,不要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耶律华看着秦文,似懂非懂。
“寒雷,你有什么办法吗?”秦文觉得寒雷的智慧,当个守城的将领实在可惜了。
“秦大人,这个拓布图,毕竟代表拓布家族的脸面,他是不会投降的。别看他现在被困城中。”寒雷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是的,你是否有方法降服他?”秦文现在也没有好办法对付拓布图。
“要叫我说,直接射杀了就行了,那个投石车,直接偷火油罐子。”耶律华对待敌人,绝不手软。
“我看行。”秦文觉得此事也不是不可,只是此事还不到时候。
“秦大人,你。”此时的寒雷觉得,一直仁爱之心的秦文,怎么变得如此杀伐果断。
“对待不顺从的敌人,我们没有必要心慈手软,但是即使杀他们,也不是现在。多派点人过来守着,火油罐子准备好,一旦有异动,杀之。”秦文不想把心思浪费在这里,也许杀了,才能给党项人真正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