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如龙和邢如虎对视一眼,胸脯拍得震天响,齐声说道:“大人,您对我们恩重如山,我们就是粉身碎骨也难报万一。您就说啥事儿吧,我们兄弟俩学会了一身来无影去无踪的功夫,上山能擒虎,下海能捉龙,只要您一声令下,哪怕是刀山火海,我们也绝不皱一下眉头。” 李天祥一听,脸上乐开了花,压低声音说:“那我可就直说了啊。我的老师那可是当朝的庞太师,和开封府的包公那黑炭头那是结了深仇大恨,这么多年了,一直想找机会报仇。我老师都上了好几回折本弹劾他了,可皇帝陛下不知道咋想的,老是护着包公,硬是不降罪。我一瞧二位这仪表堂堂,威风凛凛的,肯定身手不凡。所以就想请二位跟我一路进京,要是能把包公那老小子给解决了,那荣华富贵可就滚滚而来了。高官厚禄任你们挑,骏马豪车随便骑,我老师还会保举你们当官,再送上一万两白花花的纹银。你们二位好好合计合计,咋样?”
邢如虎一听,气得 “噌” 地一下站起来,脸涨得通红,眼睛瞪得像铜铃,大吼一声:“杀包公!这老小子,竟敢跟庞太师作对,活腻歪了!” 李天祥吓得一哆嗦,赶紧站起来,双手乱摆,惊慌失措地说:“嘘!嘘!别嚷嚷!这可是天大的机密事儿,要是被人听见了,咱可都得完蛋。” 说着,他转头对旁边的家人喊道:“你,快去外面看看有没有人。” 家人麻溜儿地跑出去,在外面转了一圈,又赶紧跑回来,进屋说:“大人,外面没人。” 他哪知道智化正躲在屋后偷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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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祥这才松了口气,又坐下来,接着说:“我刚一提包公,二位咋就这么大火气呢?” 邢如龙咬着牙,恶狠狠地说:“大人,不瞒您说,我们以前在黄河边上混江湖的时候,就听绿林里的兄弟们传言,说我们老爹死在包公手里。可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们也不清楚。要是真有这回事儿,我们要是不报这杀父之仇,那还算是个人吗?” 李天祥一听,连忙点头说:“这事儿我可知道得一清二楚。原来邢道爷就是二位的令尊啊。就因为你们父亲
等把那残羹剩饭都撤下去之后,张龙 “噌” 地一下站起来,拍着胸脯说:“我这就到后面去探探风声,瞧瞧到底咋回事。” 智化赶忙一把拉住他,一脸严肃地说:“你可千万别冒冒失失的,万一打草惊蛇就麻烦了。” 张龙满不在乎地一甩胳膊,笑着说:“哎呀,智化兄,你就放一百个心吧。跟李天祥的那些个手下,咱平日里在朝房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熟得很。我就找俩相熟的唠唠嗑,保准能把事儿打听清楚。”
说完,张龙就大摇大摆地出去了。智化和赵虎在屋里,一边喝着茶,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没过多长时间,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张龙哼着小曲儿,满脸笑容地推门进来了。他得意洋洋地走到智化跟前,挑了挑眉毛说:“嘿,智化兄,你还别说,真被我打听着了。我刚找到李天祥那俩跟班的,一个叫宋信,那家伙贼眉鼠眼的;另一个叫谢机,看着就精得很。我跟他们俩一通闲聊,你猜怎么着?原来李天祥有个表弟叫潘永福,以前在兰陵府当过知府呢。那两个大汉啊,是潘永福给收服的。在他府里,一半时间是守着院子,防着小偷小摸的;另一半时间就跟着出去办案抓贼,厉害着呢。巧了,李天祥有次去看他表弟,一眼就相中这俩彪形大汉了,跟他表弟好说歹说,就把人给借来,一路上好保护他回京城。”
智化眼睛一亮,好奇地问:“哦?那这俩人姓啥名谁呀?” 张龙往椅子上一坐,翘起二郎腿说:“他们是亲兄弟俩,姓邢,哥哥叫邢如龙,弟弟叫邢如虎。这名字一听就霸气,人长得也跟那黑塔似的,看着就不好惹。” 智化皱着眉头,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我咋觉着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呢?李天祥找这俩人,恐怕不只是为了保护他回京城吧,这里头指定有啥猫腻。” 张龙耸了耸肩,无奈地说:“这我就不清楚了,我能打听来的就这么多。” 智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笑着说:“我有主意了。等他们吃完饭,我偷偷摸摸过去,躲在窗户根儿底下,听听他们背地里都嘀咕些啥,说不定能发现啥大秘密。”
好不容易等到二更天,智化把衣服的下摆往腰带里一塞,挽起袖子,活像个准备干大事的大侠。他猫着腰,轻手轻脚地从东边夹道溜过去,直奔后院。李天祥住的那屋子有个老大的后窗户,智化小心翼翼地凑过去,伸出手指,轻轻在窗户纸上戳了个小窟窿,眼睛凑上去往里一瞧。嘿,正好瞧见李天祥把邢家兄弟请进屋里,桌上摆满了好酒好菜,正吃得热火朝天呢。
在那酒席宴前,几个人正小声嘀咕着啥。智化竖起耳朵一听,我的个乖乖,原来是在商量着让这俩人去开封府刺杀包公呢。智化心里 “咯噔” 一下,暗叫不好,这可不得了。
智化看着邢家兄弟那眼神,就觉着不对劲,透着一股凶光。他又悄悄挪到屋子后面,偷偷往屋里瞅。只见李天祥坐在正中间,邢如龙和邢如虎一左一右坐在旁边。李天祥满脸堆笑,端起酒杯,讨好地说:“二位贤弟啊,来,先干一杯。” 邢家兄弟赶紧站起来,双手捧着酒杯,恭敬地说:“大人,您这可折煞小人了,我们哪敢跟您称兄道弟啊。” 李天祥摆摆手,笑着说:“哎,别这么见外。你们二位那可是江湖上响当当的英雄豪杰,这一身本事,将来肯定是国家的顶梁柱啊。我今儿个有个大事儿想拜托二位,就是不知道二位胆量咋样?”
邢如龙和邢如虎对视一眼,胸脯拍得震天响,齐声说道:“大人,您对我们恩重如山,我们就是粉身碎骨也难报万一。您就说啥事儿吧,我们兄弟俩学会了一身来无影去无踪的功夫,上山能擒虎,下海能捉龙,只要您一声令下,哪怕是刀山火海,我们也绝不皱一下眉头。” 李天祥一听,脸上乐开了花,压低声音说:“那我可就直说了啊。我的老师那可是当朝的庞太师,和开封府的包公那黑炭头那是结了深仇大恨,这么多年了,一直想找机会报仇。我老师都上了好几回折本弹劾他了,可皇帝陛下不知道咋想的,老是护着包公,硬是不降罪。我一瞧二位这仪表堂堂,威风凛凛的,肯定身手不凡。所以就想请二位跟我一路进京,要是能把包公那老小子给解决了,那荣华富贵可就滚滚而来了。高官厚禄任你们挑,骏马豪车随便骑,我老师还会保举你们当官,再送上一万两白花花的纹银。你们二位好好合计合计,咋样?”
邢如虎一听,气得 “噌” 地一下站起来,脸涨得通红,眼睛瞪得像铜铃,大吼一声:“杀包公!这老小子,竟敢跟庞太师作对,活腻歪了!” 李天祥吓得一哆嗦,赶紧站起来,双手乱摆,惊慌失措地说:“嘘!嘘!别嚷嚷!这可是天大的机密事儿,要是被人听见了,咱可都得完蛋。” 说着,他转头对旁边的家人喊道:“你,快去外面看看有没有人。” 家人麻溜儿地跑出去,在外面转了一圈,又赶紧跑回来,进屋说:“大人,外面没人。” 他哪知道智化正躲在屋后偷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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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祥这才松了口气,又坐下来,接着说:“我刚一提包公,二位咋就这么大火气呢?” 邢如龙咬着牙,恶狠狠地说:“大人,不瞒您说,我们以前在黄河边上混江湖的时候,就听绿林里的兄弟们传言,说我们老爹死在包公手里。可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们也不清楚。要是真有这回事儿,我们要是不报这杀父之仇,那还算是个人吗?” 李天祥一听,连忙点头说:“这事儿我可知道得一清二楚。原来邢道爷就是二位的令尊啊。就因为你们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