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一看,苏时恩抿唇,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韩泽玉心道糟糕,完了完了,玩笑开过头了,他家大狗狗委屈坏了。
一把抱住自家夫君,韩泽玉连忙哄道:“是赵峋,昨晚我碰见村里的闲汉欺负赵峋,就帮了他一把,后来顺手把他拎进了山里。”
见苏时恩只管紧紧的搂着他,也不说话,也不表态,韩泽玉眼珠一转,开始倒打一耙。
“你刚刚是什么表情?是不是怀疑我出轨了?你现在这又是什么态度?是不是不相信我的说辞?”
“我、我没有啊!”苏时恩目瞪口呆,他的有利局面怎么瞬间就被扭转了?
“好你个苏时恩!我都放心你一个人独守空房了,你还敢怀疑我跟人野合,我告诉你,我生气了,不好哄的那种!”
“玉哥儿我错了,你别生我气。”
“那你说说你错哪儿了?”
这题苏时恩知道答案:“我哪儿都错了。”
“具体举例说明呢?”
不是,这怎么还有衍生题目呢?苏时恩额头冒汗,不是因为虚,他是着急,科考算什么,跟玉哥儿的无理取闹相比,简直弱爆了。
搂搂抱抱、亲亲摸摸、甜言蜜语、好话说尽,总算是换来了某人的一个笑脸。
赵氏过来问问玉哥儿,牲口棚的那只傻狍子要怎么处理,结果就看见苏大少爷像抱小孩儿似的抱着玉哥儿在院子里溜达,顿时哑口无言。
此刻她跟苏王氏的思想达成了共识,这都成婚多久了,热乎劲儿还没过去呐?
苏时恩拍拍玉哥儿的背,看见岳母过来也不觉得尴尬,大大方方道:“我说错话了,玉哥儿跟我生气呢,我哄哄他,一会儿就好了。”
赵氏还能说什么?啥锅配啥盖儿,你俩就好好扣着吧!
可不是扣着嘛,韩泽玉像个龟壳似的扣在夫君怀里,搂着人家的脖子,就是不下去,谁还不是个宝宝了?
两口子在云山村吃过午饭就回了县城,他们也没回苏府,而是在街上转了一圈,最后去了衙门找小吏看租房信息。
小吏把房子租出去都是有提成的,就像后世的房屋中介一样,因此对这两位坐马车来看房的年轻人十分热情。
看了一堆信息,总结下来就是便宜的面积小,地段不好,缺这少那的;贵些的除了价格高,哪哪都好。
道理人人都懂,可奈何预算有限,韩泽玉决定在五百两之内拿下店铺,因此正在苦恼纠结中。
小吏是个会看眼色的老油条,见二人犹豫不决,干脆摊开青山县的地图,看看他们有没有相中的位置,哪怕是空地也行,只要不影响道路的整体规划,只要钱到位,一切都好说。
还有这种好事儿?韩泽玉眼前一亮,看来青山县衙也挺拮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