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摆摆手,他是真的对这方面不太了解。要是想对付那个司徒红无非就是两个办法,一个就是天幕里那样偷点司徒红的毒血来研究出解药,另一个就是培育出一条蛊王来。
只是两者行动起来都不是很方便,第一个方法,司徒红身上的血偷起来就有难度,谁能进了她的身,偷了血又安全的回来呢?
另一个办法嘛,培育一个蛊王是需要时间的,短时间内很难培养出来,更何况,蛊王也不是那么容易养出来的。
宫唤羽和宫尚角听完宫远徵的话之后通通皱起了眉头,上官浅倒是想到一个法子,她可以试试让寒鸦柒帮忙,不过这事她没打算和宫唤羽他们说,毕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只不过就算失败了,上官浅也相信,寒鸦柒是绝对不会出卖她的。
【清荷下了决定之后,自然很快就行动了,挑了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清荷牵着宫尚角,两个人挥别了跑过来送别的宫远徵之后,就手牵手的往旧尘山谷走了。
用了库洛牌之后,两个人的身影根本就看不见了,天幕也没办法显出来。
清荷和宫尚角一路走到万花楼,十分顺利的,正大光明的走了进去。
到了司徒红的房间之后,清荷一脸兴奋的跑到司徒红身边,打开远徵弟弟送的葫芦,开始引血。
一把小刀,一根芦管,很快司徒红的血就从手腕上往清荷准备的葫芦里流。
清荷这边在放司徒红的血,还不忘记关注宫尚角,让宫尚角把房间里那个男刺客的血也一道放了。
宫尚角有点疑惑,这个刺客身上也有蛊毒吗?
清荷怎么知道?你来都来了,血都放了,贼不走空嘛,就一起来点呗,怎么能孤立这个刺客呢?
宫尚角反驳不了,宫尚角接受了清荷的来都来了大法,十分自然的放起了万俟哀的血。
两个人干完这些事之后,拍拍屁股就走了,窗子没人关,这两个失血过多的刺客身上也没人给他们盖被子。
清荷摇着葫芦里的血,开始和宫尚角吹嘘,都说了我强的很,你没必要担心我。
宫尚角牵着媳妇的手,心情好的不行,清荷说什么都应。两个人一点也不像刚刚给人放完血的样子,腻腻歪歪的回了宫门。
刚进到宫门里头,就听到宫子羽那水牛一般的哭声,宫尚角非常自觉的往后退,他可没那个闲工夫去安慰宫子羽,他还急着去见远徵弟弟呢。
清荷一把扯住宫尚角,拉着他往里面挤,两个人都是处于看不见的状态,这一挤把围着的人吓得哇哇叫。
清荷这才想起来这事,解除了隐身状态,两个人定睛一看。
哟!那被宫子羽抱着大腿哭的人不正是宫尚角心心念念的远徵弟弟嘛。
宫远徵冷着一张脸对于宫子羽的哭嚎表示十分不耐烦,早知道就不嘴馋了,烦死了!!!
看到宫尚角和清荷,宫远徵的眼睛亮了亮,急忙响哥哥和嫂嫂求救,宫紫商在这看热闹看了有一会了,看到清荷就把宫子羽在这嚎的原因讲给了清荷听。
清荷看着哭的哞哞叫的宫子羽乐得不行,把她的想法告诉了宫紫商,两个人站在原地,当场就开始笑,把宫子羽气的不行,哭的更大声了,把宫紫商那为数不多的姐弟之情给哭走了,恨不得打晕宫子羽。
最后还是宫远徵用赔一只鸡给宫子羽,才把这个泪眼婆娑的宫子羽给踹开,踹开之后,宫远徵一刻也不停的就往宫尚角和清荷这边来了。
拿着宫尚角和清荷递过来的葫芦笑得见牙不见眼,宫子羽那边调侃宫紫商,直接被宫紫商来了一肘击,整个人直接被创到了地上,随后又爬了起来,开始吐槽宫紫商。
宫远徵看着宫子羽,眼睛噌的一下就亮了。揪住宫子羽就要放血,被宫子羽用一番不要脸的言论,打消了念头。】
上官浅目瞪口呆的看着在无锋里大名鼎鼎的司徒红和万俟哀,被清荷和宫尚角跟杀年猪放血一样,摁在那里放完了血,眼睛都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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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两位也有这种时刻啊,上官浅又想到清荷放的那些血的量,再加上那没关的窗,明天这两位恐怕不会过的很好。
宫唤羽倒是多看了几眼天幕中司徒红和万俟哀的长相,正好省了他派人过去看的功夫,随后就被宫子羽的哭嚎给惊住了。
宫子羽哭,见过,宫远徵不耐烦,见过,宫子羽抱着不耐烦的宫远徵的腿哭,没见过!!!
宫尚角和宫唤羽一样震惊,不过在看到宫子羽居然只是为了一只鸡哭之后,很快变成了无奈,果然,宫鸿羽那个死老头子,什么事都做不好,连自己儿子都教养不好。
宫远徵的表情在看到宫子羽抱着自己的腿哭之后就没变过,脸上明晃晃的写满了嫌弃,尤其是在现实中看到宫子羽看过来的视线之后,那嫌弃几乎是对着宫子羽扑面而来。
宫子羽看着天幕上抱着宫远徵大腿哭的自己,一直在默默念叨,不是我,不是我,那个上面不是我,我怎么可能会抱着宫远徵的腿哭呢?不是我……
这一切的自我安慰通通在宫远徵那嫌弃的目光之中破防了,宫子羽噌的一下站起来,指着天幕就开始嚷嚷,“假的,假的,绝对是假的。”
“我和宫远徵向来互相看不顺眼,我怎么可能会抱着他的腿哭?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对于宫子羽的破防,在执刃殿里面看完了全程的大家面对宫子羽的破防,连连点头,纷纷表示,你说的都对,都听你的,只是你千万不要来抱我们的大腿哭啊,那样子着实有点埋汰啊。
宫子羽的破防没达到一点效果,最后,宫子羽委委屈屈的往墙角一缩,十分熟练的去画圈圈诅咒这些不相信他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