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冀把她又抓了回来,按在自己怀里:“脾气这么大,忘了这里谁才是爷?”
颜谕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我又不是傻子,他们对我真好还是假好,我知道的。”
萧承冀被她咬得骨头有点酥,又握住她的下巴摩挲两下:“在他们家住着,真没有受什么委屈?”
颜谕轻轻地摇了摇头。
萧承冀轻笑一声:“好,就算他们之前和郑家真有什么,只要及时站对位置,本王不和他们计较。”
“官场上的事情,我在闺阁知晓不多,也不好猜测,但我只清楚两件事情。”
萧承冀道:“什么?”
“两年前,上一任按察使被调走,正常状况下,我舅舅应该上去接任。”
颜谕道,“但我舅舅还在原来的位置上,朝廷调来一个新的接任。殿下您说,要是我舅舅和郑舒关系好,难道郑舒不该提拔他上去?别说什么新来的能力更强,我舅舅也不差。再说,这些要紧的位置上,都是只论关系不论能耐。”
萧承冀一时间倒没有想到这些人事变动,颜谕的话一针见血,他回想了一下人员官职,确实琢磨出了味道。
他捏了捏颜谕的脸:“不错,第二件事情是什么?”
颜谕道:“我在邵府这些年,家里无论男孩儿女孩儿都要读书认字,邵家祖上行医,祖上的医术也要学,家风要传下去。晚辈一心都在学问,夫人和老夫人都崇尚简朴,不搞那些铺张浪费的排面。内宅能做到这样,他们在外面做事的不会太过分。”
萧承冀挑了挑眉:“也要你过那种寒酸的日子?”
“人家是侯府,怎么可能寒酸?不铺张浪费而已。”颜谕道,“再说,我是客人,肯定对我很好。我特别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