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旨到!东宫武备统领逍遥郎指挥使阴与兮接旨,诏曰:藩镇尔朱熠成,脑有反骨,心有不轨。其勾结叛逆,意欲结党作乱,今逆势而为,构陷无辜,不顾纲常,其罪不赦。命,东宫携其庭狱,黑牙狱,无常左司诸部,前往缉捕尔朱熠成朋党,擒其鹰犬爪牙,若逢无理抗击,就地格杀,钦此。”““密旨到!西宫武备统领府库执仗指挥使王处一接旨,诏曰:藩镇尔朱熠成,脑有反骨,心有不轨。其勾结叛逆,意欲结党作乱,今逆势而为,构陷无辜,不顾纲常,其罪不赦。命,西宫携领东宫,暗密卫,响箭诸部,并领死生狱,了残狱,无常右司诸部,前往缉捕朱尔熠成朋党,擒其鹰犬爪牙,若逢无理抗击,就地格杀,钦此。”
“密旨到!响箭密卫指挥使卫将军丛文凯接旨,诏曰:藩镇尔朱熠成,脑有反骨,心有不轨。其勾结叛逆,意欲结党作乱,今逆势而为,构陷无辜,不顾纲常,其罪不赦。命,响箭携其暗哨,钩命,天绝诸部,前往缉捕尔朱熠成朋党,擒其鹰犬爪牙,若逢无理抗击,就地格杀,钦此。”
京城之中,各方势力突然全都动起来了,一场大戏马上就将开演。本来很圆的月亮,突然下起了大暴雨,皓洁的明月只能躲在乌云里哭泣。奇怪的是,这么大的雨,竟然还有人在外面,流浪。“这该死的老天,不长眼的老,我一出来你就下雨,我进去的时候你怎么不下雨?。”原来是一个醉鬼,喝多了,都睡一觉了,直接倒在一家早已关门歇业的酒肆前,正在指着天在破口大骂。突然的一个踉跄,他脚下一个不稳,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此时此刻的他胃里正翻江倒海的,这一摔一颠,胃里的东西直接“哇”的一声全都吐了出来。不过在这暴雨之中,其实还有其他人。这些人身披蓑衣,头戴毡笠。看不清面目。只能看见他们全部都携带兵刃。“这醉汉倒是不瞎,一眼就能看出来,是这些人是暗密卫。竟吐的更厉害了。“醉鬼,这大半夜的。”走在神火司前面的一个小吏小声嘀咕了一句,神火司领头的一个少司命副统领,叫少极风的,是一个用流星锤的高手,他回头瞪了这个人一眼,那人被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悻悻的低下了头。
“攻!”王处一一声令下,尔朱熠成府瞬间成了人间炼狱。所有人大开杀戒。根本无可阻拦。尔朱熠成慌忙间组织起防御,但是他的人不能组织起很好的防御,毕竟都是自己养的私兵,实力有限,数量又少。不过几合,就被杀的乱七八糟,七零八落了。
已逝的前控鹤卫校尉,暗密卫少司命李世琳的弟弟,现任控鹤卫司射,暗密卫校尉李世彬一马当先,率先冲向了敌人。朱尔熠成的随从私兵大多数是左手刀右手盾,看似威风,实则无用。
他们这些人冷不丁的被李世彬一冲,阵型瞬间散架。这些人本来就没有几个有能力组织起什么有效的防御的,一见这李世彬如此勇猛,瞬间气势大减,全都害怕的手脚瘫软,无心战了。
李世彬是被钟无究推荐来的神火司,这是他的第一次参加此次任务。
本就胆小如鼠的朱熠成竟然能被吓得差点瘫坐在地上。
“好,不亏是李世琳的弟弟!”王处一大赞。
“杀!”丛文凯爆喝一声,众控鹤卫准备杀入后庭,抓捕逆贼的同党及家眷。
一个突然从后院跑出来的,不知道是谁家的小孩,居然径直冲向了李世斌。张开嘴就咬。李世彬吃痛。他怒吼了一声,提起刀背就狠砸了下去。这小孩受不住疼放开了嘴,但是残忍的李世彬没有放过他,李世彬空出右手,铁拳重击在小孩儿的下巴上,这小孩一下被打倒晕在地,晕死过去。李世斌提起孩子的脖颈正欲扭断,不料这时尔朱熠成突然哀嚎大哭起来,“这是我的儿子!我求你放了他吧!我可以和你们走!不要伤害我的儿子!”“那好,拿命来换!”李世彬狞笑道,他略一用力,这孩子瞬间就已经疼醒,还大哭小叫起来。尔朱熠成被孩子的哭声哭的心碎,“我什么都答应你们!别对他动手!他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你给我放手啊!”“你已经没有资格再来要求我!”李世彬勃然大怒,提起孩子都头朝着自己的肚子用力一拧,只见着孩子浑身猛的一颤,脖子已经被拧成了麻花,头已经向着自己的后背垂了下去,五官狰狞,七窍流血,已是断了气。“孩子啊……!”
这个凄冷的暴雨夜,整个京城骤然响起了朱熠成杀猪般的哀嚎。
“你再不投降!我杀光你全家!寸草不留!我说到做到!你最好不要以身试险!”
杀红眼的李世彬对尔朱熠成下达了最后的,也是唯一的通牒。尔朱熠成不敢不听,他之前就已吓没了魂儿,现在眨眼之间痛失爱子,更是三魂失了七魄。他敢不答应?“反国逆贼尔朱尔熠成带走!其余人所有人就地处决!”尔朱熠成瞪大了眼睛,看向下达了这项命令的王处一……与王处一擦肩而过时,尔朱熠成眼中已经没有了畏惧,而是只剩下可悲的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