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本王戎马半生,亦是知兵之人,不需你俩小子来奉承。秦夜,圣旨不日即会到达,届时你小子必定名扬天下,此其利也;可界、耀二州初定,根基并不牢靠,尚需多作布防,当此之际,皇上明旨以告天下,中玄和昭武两国,必定不能再瞒,如此境况,还欲从容排兵布阵,断无可能,此其不利也。也罢,本王再助你一臂之力,诸将听令:这十一万士卒,外加双州开拔而来之七万兵马,合共十八万大军,悉数交由秦夜指挥,本王乐得清闲自在!”皇甫欲和大手一挥,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把兵权交了出去。
在场众人:皇甫无惧、皇甫纤心、秦夜三人安之若素,对恒王之举,并无任何诧异神情显露;恒王副将——楚墨,以及赵昭、李翼、孙灼、王羽、张霸、蒋玉等禁军副统领,虽均有惊惧之意,却仍面不改色,欣然受命;至于皇甫凡、林许、曹宁和周静一行,尽皆面面相觑、哑然失色,对恒王所令,简直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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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夜思虑片刻,精神抖擞地说道:“王爷提携之恩,末将万死难报,唯有沙场建功……”
“好了好了,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了,另外,趁诸位将军都在,本王这就把皇甫凡交与你手,日后如何,自有天定,还望不弃。”恒王最后一句话看似淡而不厌,实则父子之情、爱子之心,在场之人,无人不察。
“王爷放心,众将听令。”秦夜听完,不再有丝毫犹豫,当即下令。
“末将在。”除了恒王与紫衣少年,包括皇甫无惧、皇甫凡在内,诸将无不挺身应令。
“烦请楚将军率五万将士护送王爷直回双州,协同赵望之两万余人,驻守双州;有劳卫将军和张霸、蒋玉二位统领提七万大军赶赴耀州,以防中玄再起刀兵;其余诸将,和秦某共领六万兵马,即刻启程,前往界州。”秦夜说完,对着恒王躬身一拜,不再多言,风驰电掣般走出了帅帐。
赵昭、李翼、孙灼、王羽、林许、曹宁和周静等人,一一向恒王躬身一拜之后,迅速朝秦夜追了上去。
皇甫凡难掩心中喜悦,学着秦夜的样子,分别向恒王、皇甫无惧、皇甫纤心躬身行礼,随即开心地说道:“父王、大哥、姐姐……您们保重,小凡去了。”不等众人说话,皇甫凡一溜烟,不见了。
皇甫纤心面露忧虑,情不自禁地看向了恒王。
恒王知其心中所想,于是开口劝慰:“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随他们去吧。这两个混账小子,皆怕本王临时改变主意,一个下完军令,拔腿就走;一个如泥鳅一般,跑得也快;倒也算是臭味相投了。”
“父王、心儿,秦夜之才,恐天下无人能出左右,小凡入他麾下,定能立下一番功业,放心吧。耀州之事,虽有梅无一等人善后,但亦不容半点疏忽,我这就率军前往,心儿,照顾好父王和自己。”皇甫无惧说完,待恒王颔首应允,便带着张霸和蒋玉,领军开拔离开了。
“楚墨,我们也走吧,去看看饱经战乱之苦的双州百姓。”恒王淡淡地吩咐。
“是,王爷。”楚墨领命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