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争之世、天下征伐,敌我双方为了赢得胜利,无所不用其极……恒王于天焱、皇甫小姐于恒王,其重要性,何须多言!昭兴初定、处处暗藏杀机,无伤林之事才生出几时,他皇甫凡竟遗忘得这帮迅速?就算没有军令,为了皇甫小姐,他皇甫凡这五十军棍,也必须承受,好让他有个记性;但若真按军中规矩严厉执行,又恐真把他打伤了,使皇甫小姐徒增哀愁……是故,只有为难老将军了,秦夜在此致歉了。”秦夜语气诚恳,说罢便躬身一拜。
司马闯听完,激动地猛拍了一下秦夜肩膀,使秦夜瞬间就体会到孙灼将军当初的无奈。
“哈哈哈,这般说来,老夫非但无罪,还阴差阳错地立功了,既未有负恒王和卫将军恩情,又可让秦王欠下一份人情,心中着实畅快。”司马闯先是开怀大笑一番,随即好像又想到什么,于是接着说道:“皇甫凡这小子的事,算是过了,可那文家小姐咋办?右将军的宠溺之名,可是人尽皆知的。”
“老将军放心,明日一早,自然无事。”秦夜嘴角微扬,看向聚海的方向,笑着说道。
“也是,王爷智计无双,何事不成!老夫何必杞人忧天,哈哈哈。”司马闯说完,起身准备离去。
“老将军且慢,您老好人做到底,劳烦您老人家,把这药给皇甫凡送去,对外伤痊愈有奇效。”秦夜转身从书案上,取了一个白色小瓶,交予到司马闯手中,郑重地嘱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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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放心,老夫这就去,这会儿,皇甫小姐正在守着他呢。”言者无意、闻者有心,看着司马闯离去的身影,秦夜长舒一口气,由衷地笑了。
此时的皇甫凡房中,传出阵阵杀猪般的喊叫声,“姐啊,他们还真打啊……都怪文伊月那个疯丫头,非要来昭兴看看,奇了怪了,她怎么甩都甩不掉,秦夜收复双州,她去双州;秦夜去界州了,她又跟去界州;如今秦夜攻下昭兴,她又屁颠屁颠的来昭兴了;是不是秦夜去哪,她就去哪……哎呦喂,疼死小爷了。”
“依你这般说来,那个真正跟着秦夜一路到此之人,应该是我们才对。”仍旧紫衣男装打扮的皇甫纤心,双颊泛红,轻声埋怨道。
“早和你们说过,秦夜治军严明、说一不二,没有事先知会于他,就擅自来昭兴,必然会招致责罚,如今倒好,这五十军棍下来,恐怕十天半月不能下床了;况且,就算好了,也是到东城门口守门,这这,传到父兄耳中,我该如何是好?免不了又是一番责罚……”说到这里,皇甫凡沮丧地闭上了双眼。
“好了,那五十军棍,就当是代姐姐受罚了,父兄那里,我自会言明,你不必担心。”见他这般萎靡,皇甫纤心连忙开导。
“看姐姐这话说的,我这可不是代姐姐受罚,姐姐何错之有?再说,区区五十军棍,小凡还是担得起的。偷偷告诉你,司马将军这次可是帮了我大忙,使得我欠了他一个大大的人情。”
看着皇甫凡小心翼翼的样子,皇甫纤心会心一笑。正当此时,门口传来了司马闯的笑声。
“想不到老夫的违心之举,换来这么多人的人情,哈哈哈。”
“司马叔叔,心儿多谢您老人家对小凡的呵护了。”皇甫纤心对着司马闯躬身一拜,感激地说道。
“比起文家丫头,还是你这丫头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