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是客,各位远道而来双州,末将有失远迎,这就请各位先去喝杯酒水再说,可否?”
赵望并未下马,只是对着君玉芒等人双手抱拳,冷冷说道。
“混账,你又是什么东西?就凭你一微末小将,也配与我等同饮?”君玉芒不屑地骂道。
对于君玉芒之恶语相向,赵望漠然置之,只见他翻身下马,分开围着梁婉瑜等人之兵丁护卫,来到她们旁边,恭敬地伏地叩首后,就要护着她们离开。
“反了反了,区区无名之辈,谁给你的狗胆,竟敢这般放肆!来人啊,谁敢带这些小美人离开此地,就地格杀!”
君玉芒被眼前小将之无视所刺激,再也压抑不住心中之怒火,大骂着下了死命令!
赵望听毕,转身再次不屑地看了他们一眼,接着冷哼一声,示意随行兵士动手……
数百名兵士奉命,在君玉芒等人不可思议之眼神中,迅速对他们带来的百余名家丁护卫,展开剿杀!
赵望一方之兵士,虽说不是羽营所属,却也是追随恒王父子征战多年之西陲边军,其战力亦属天下翘楚,又岂是君玉芒一方之家丁护卫所能比拟的;加之在人数上占据绝对优势,因此不到半炷香的时间,君玉芒等人之家丁护卫,即被全部歼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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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文义、梁错闻讯赶到时,好好的一个花市,已成人间炼狱,只见血流成河,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尸身……
当晚,文义父女、梁错父女、赵望和橙冰等人,齐聚双州州府大厅。
“赵望,如此狠绝行事,你就不怕圣上怪罪,将你革职问斩吗?”文义气愤地责问道。
“回禀右将军,末将追随秦王血洒疆场多年,倘若没有他,末将早就死了两三次了!如今既受秦王之命护卫梁府、护卫梁小姐和文小姐,末将就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们其中一人;况且,那些人言词轻薄浪荡,不堪入耳,对梁小姐、文小姐、甚至敢对秦王不敬,末将岂能姑息?”赵望双手抱拳,依旧冷冷说道。
“秦王让你也护卫我?”文伊月满脸不可置信地低声问道。
“是,小姐,王爷特令末将护卫你和梁小姐万全。”
赵望见文伊月询问,难得地躬身答道。
文义见女儿莫名发愣,旋即咳嗽一声,接着开口问赵望:
“那君玉芒三人,你作何处置?他们一人是宰相长子、一人是户部尚书长子、一人是工部尚书长子,你不可胡来!”
“右将军放心,末将会送他们一辆牛车,天高地广,任其自行。”赵望转身对着文义说道。
“哈哈哈,好,甚好!不愧是羽营所属,不愧是秦夜带出来的将士,梁错服了!”
在了解事情起因之后,一直默不作声之梁错,当即开怀大笑,起身对着赵望,满眼赞许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