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被愤怒冲昏头脑的西门厉,已然变得疯狂,只见他大笑着说道:“西王所言甚是,立即将武王眷属带进宫里监禁,以防不测。”
“父皇,这万万不可啊。”
“逆子,你想造反不成?”西门厉指着西门毅,大声斥责道。
西门毅被吓得噤若寒蝉,稍微平静之后,心中闪过一丝恶毒之念。
西平帝州中的这次朝会,在众人阵阵胆颤心惊中,就这样草草结束了,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此次朝会发出的几道圣旨,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使本就风雨飘摇、分崩离析的西平王朝,离最终覆灭又更近了一步……
西平王朝福州城内,武王大军驻地。
“西门厉,你辱吾太过。来人,传本王军令,撤出全部人马,立刻回师帝州。”
西门楼拔剑杀了宣旨太监,像只愤怒的老虎,嘶吼着下达了撤军命令。
副将程朔风跪地劝阻道:“大军撤离,岂非将福州拱手送与天焱,还望王爷三思啊。”
“放屁,他是皇帝,他不要自己的州郡城池,与本王何干?还有,他竟然不顾兄弟之情,将本王眷属监禁宫中,这等昏君,本王何需再在此为他拼命,立刻回师帝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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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杀了皇上近侍,这般回去,如何解释?”
“解释个屁,倘若王妃有失,西门皇族的列祖列宗,休怪子孙不肖……”
西门楼收起长剑,大怒着走出了中军大帐。
天焱皇朝天一元年十月,由于西门楼大军撤离,谢战轻而易举便占了福州全境,数万大军虎视眈眈地盯着西平帝州,似乎在看一只待宰的猎物。
“相爷,皇上昏聩如斯,如何是好?”
“‘国之兴也,天遗之贤人与极言之士;国之亡也,天遗之乱人与善谀之士……’上将军,若知今日之西平,当日你还会强行出兵吗?”
“相爷,岁不我与,该有所行动了。”
“入宫多日,武王王妃,可还安好?”
“相爷,据宫中密报,恐怕已经……”
“昏君竟然荒淫至此,白榆已失,武王必反。你亲自去通知西王,帝州难保,立刻退往珠州固守,我现在赶去刑部,先放出冷生再说。”
“相爷,您已被皇上罢相,倘若没有圣旨,如何能够放出冷尚书?”
“诸葛一门,两相秉政,又岂会毫无威势根基,别忘了,他虽将我罢相,却亦任我重为兵部尚书。”
诸葛风雨说完,立刻差人备轿,匆匆赶往刑部大牢去了。
“‘单者易折,众则难摧,戮力一心,然后社稷可固。’诸葛相爷也是博古通今之人,岂能不明此理?本王虽与武王不和,但多为政见之争,同属西门皇族子孙,只要他回师勤王,必能保帝州不失。”
“哎呀王爷啊,武王王妃,已被皇上奸污了,您如何还能指望武王勤王,届时恐怕只有弑君了!您就听我家相爷的,赶紧前往珠州之地吧。”
“什么?白榆王妃她……”
西王西门刃呆愣在原地,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是多好的一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