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王说完,带着在场之人迅速离开了;来到王府门口,只见余公公已满面笑容的静候他们。
双方客套之后,余公公庄重地说道:“皇上有口谕。”
恒王率众跪地。
“皇上口谕,昔日方取昭武五州,今番又得西平四州,秦王乃我天焱皇朝开疆拓土之第一臣,明天巳时初刻,在京所有五品以上文武官员,悉数随朕出城十里,共迎朕之股肱帅将回家。”
余公公宣达完毕,恭敬地扶起恒王,笑着说道:
“皇上获股肱帅将、王爷得俊才贤婿,可喜可贺啊!”
“多谢公公,倘若无其他圣命在身,何不随老朽进府喝盏热茶?”
“哎呦喂,皇上圣驾出京,老奴忙得事可多着呢,改日秦王大婚,再来向恒王讨杯喜酒。”
“一定一定。”
对着恒王王妃、明国公、户部侍郎等人一一颔首之后,余公公大笑着上轿离去了。
“开疆拓土之第一臣、股肱帅将,更有皇上亲率文武百官,出城十里迎他回家,秦夜这小子,真是威风!心儿真有福气,有这样一个妹夫,我堂堂明国公,亦是与有荣焉!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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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进王府大厅,皇甫无惧就忍不住大笑道。
听完口谕,恒王自觉皇上对秦夜之恩宠太过,心中正在憋闷之时,却见皇甫无惧一脸“小人得志”的样子,于是借机撒气道:
“你得意什么?你这个做兄长的,还不立即命人去文武、竹扶,看看皇甫凡这小兔崽子,究竟在干什么?心儿大婚在即,他是在外野惯了,不愿回京了?混账东西,你去告诉他,再不回来,老子削了他的军籍,让他到边境放羊去。”
皇甫纤心闻言,噗嗤一笑,轻声言道:
“父王,天与弗取、反受其咎,您就不必拿兄长出气了;再说,小凡被皇上亲封游骑将军,授爵守业男,职入羽军,恐怕不是父王您,能够轻易削除军籍的!”
“嘿嘿嘿,心儿说的是,为父一时糊涂了。”
恒王下意识地抓了抓后脑勺,尴尬地对着皇甫纤心笑道,随即又想到什么,马上换了一副嘴脸,指着皇甫无惧骂道: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办,心儿大婚之日,见不到那皇甫凡,老子剥了你的皮!”
“母妃、大姐,虽说平时责骂甚多,但对小凡的关心疼爱,父王可不比任何人少。”
皇甫纤心同时握着上官菁和皇甫柔心的手掌,开心地说道。
“心儿所言极是,父王这叫爱的隐秘。”
“要母妃说来,他就是死要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