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州四军相遇之事,经各国间者明里暗里大肆传达,在眼下之焱京城中,已是人尽皆知、耳熟能详!
天焱皇朝焱京客栈中,永圣皇朝左将军赵行卓、前将军百里郁离、后将军司空闪等三人聚首在一起,共同分析眼下局势。
“过了今日,距离秦夜大婚,已仅有三天时间,他为何还不约我等举行三国会盟?难不成因为伍道那混账玩意,或者北晋安可一那个小妮子,秦夜便与我朝生了嫌隙,故意将我等晾在一边?”百里郁离郁闷地说道。
“说到安可一,老夫就来气,左将军堂堂皇室宗亲,亦是效命疆场之铁血军人,何故要行那般下作之事!如今不仅得罪了秦夜,还让我永圣皇朝颜面扫地,看你怎么收场?将来返京,又如何面对皇上及那帮朝中老臣!”司空闪起身,气愤地说道。
“安可一之事,实属末将独断专行,日后自然会给皇上及朝野一个交代!但此刻,我还是会盟主将,一切事宜皆需按我之意处置,否则,休怪我不念军旅之情!”赵行卓冷冷说道。
“百里老匹夫,你看到了,并非老夫不遵皇上旨意,实在是这差使没法再干!伍道当街调戏秦夜女眷在先,左将军伏击安可一在后,全和美色挂钩,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之言行?请恕老夫不愿奉陪到底,这就返程回京,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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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闪说完,不等赵行卓和百里郁离反应,迅速夺门而出,不一会就有士兵来报,他已率随从策马离开客栈。
“这世道,老夫是越来越看不懂了,真是咄咄怪事!”百里郁离冷眼看了看赵行卓,怪声怪气地嘀咕一番之后,径自起身走出了房间。
赵行卓看着尚有余温之茶盏,心中怒道:
“‘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你们尽管墨守成规、纵情嘲笑去吧!为了永圣大业,本将军死都不怕,些许个人污名算得了什么?此次虽然未能如愿擒获安可一,但至少让水浅埋尸荒野!还有,亦从侧面知晓兴州君安之意,对于永圣日后之战略部署,岂会无用?独孤无名,你长途跋涉至此,本将军倒要看看,你还能安坐到几时?”
天焱皇朝焱京、另一处客栈中,东极王朝骠骑大将军独孤无名,倚靠在窗边,已经沉思良久。
“大将军,永圣皇朝伏击北晋使团一事,在这焱京城中,已是家喻户晓!如今秦夜之意不明,末将愚见,三国联盟恐会胎死腹中,更别说什么合兵攻打昭武王朝……”副将李山直言说道。
“一派胡言,你当我东极五万大军是踏青来了?就算没有永圣,本将军也必会与天焱结盟,挥师南征,一举覆灭昭武!”独孤无名不悦地说道。
“可是……”
“没有可是,你给本将军听好了,不管是焱京闹市之事,还是北晋使团之事,与攻灭昭武相比,全都不值一提!秦夜何等人物,岂会不分轻重?”
“将军明见……”
“赵行卓倒也算个人物,只可惜有点急功近利,如今未免有点得不偿失!”
“大将军,话说那北晋王朝之禁军,以疲惫之师尚能接连对战三阵永圣皇朝伏兵,其战力实属不弱!可在秦夜羽营所属之铁蹄下,竟是那般不堪一击,末将真的担心……”
独孤无名亦正为此担忧,心中组建东极王朝最强战力之欲望,也越来越强,经过焱京闹市以及这次四军之事,在他脑海中,已渐渐浮现出这支军队之名字——弑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