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份发往竹扶林许,上书:四万翦营大军鞍不离马背、甲不离将身,以防昭武君臣狗急跳墙,举兵来犯;准备由竹扶兵发昭武明池州郡。
第六份发往文武项宣,上书:两万新兵随时待命,严防死守文武州郡,不得有误。
北晋王朝雨啸地界,安王安秦在收到使团禁军有异动之密报时,便立即赶赴星城,亲自点拨两万星城精兵,前来迎接安可一。
在看到羽营所属之大纛时,安王大惊!再看其后尚有数千北晋禁军跟随,心中更是大惑不解,于是不顾部下阻拦,独自策马上前一探究竟。
“老夫乃北晋王朝安王——安秦,尔等天焱皇朝之羽营所属,来此何干?”
“末将奉秦王军令,恭送永宁郡主至此!如今郡主平安到达,末将这就领兵还朝复命。”赵望一方让羽营所属去请安可一,一方驱马迎面回话。
“有劳将军,秦王大恩,老夫没齿不忘!”安王虽不知个中曲折,但听到女儿平安,即刻下马对着赵望躬身一拜,感激地说道。
“爹爹。”安可一带着昏昏欲睡之飞梦,在两名羽营所属之护卫下,缓缓来到安王身旁。
看着毫发无损的宝贝女儿,安秦心中激动,正欲再次对着赵望行礼道谢,却被安可一出手制止,只听她大声说道:
“一路有劳将军,替本郡主转告秦夜,大恩不言谢,本郡主与他后会有期!”
“秦王有话令末将转达郡主:‘可一不可再’!告辞。”赵望并未过多理会安可一父女,冷冷说完,即率羽营所属返程,经过使团禁军时,极其鄙夷地看了马安一眼。
“闺女,这些羽营所属究竟是怎么回事?秦夜之语,又是何意?还有水浅他人呢?”安王令人将萎靡不振之飞梦扶去休息,迫不及待地询问道。
“爹爹,说来话长,一言难尽!待回到家中,女儿再与您细说。”安可一娇嗔回道。
“你个丫头,永远这般鬼灵精怪,那这些使团禁军,该当如何?”
“爹爹放心,居心叵测之辈,已尽数死在天焱之兴州境内,余下使团禁军,尚属忠心,就让他们一起随军还朝吧!”
“既然如此,为何不让他们护送你返程?这些羽营所属不远千里来我雨啸之地,莫非是探路来了?”
“爹爹多虑了,这些羽营所属完全是遵秦夜之命行事,他说过:‘除了永宁郡主安可一,不可相信任何人’,是故,才有今日之事发生!”
“哎……看来,为父那位老兄弟,是永远回不来了!”
安王望着远方天际,摇头长叹一声,示意所有北晋士卒启程返京。
天焱皇朝天一二年三月一日,即三国盟约签订第二日,距离秦夜大婚,已不足三天时间;值此天焱君臣同乐、全民欢天喜地之际,一份八百里紧急军报呈送秦王王府:昭武正王亲率十万大军攻破文武北泽郡,文武州领、文武伯——项宣,不敌重伤,携残部退守文武;正王副将曾土,在北泽郡屠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