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贺义兄南征覆灭昭武王朝,建下震古烁今之无双功勋。”庄重地行了一个万福礼,韦青璇崇拜地说道。
“这些话,他不知听别人说了多少次,你就不会讲点新词,哪怕上去帮他卸甲,也比你这空洞乏味之语言有用。”文伊月不悦地捏了捏韦青璇之美臀,示意她大胆一点。
“之前母亲说你是我家的百灵鸟,我还不知所以,现在看来,不仅是百灵鸟,还是个管家婆。”
秦夜松开环抱梁婉瑜之双手,注视着低头不语之韦青璇,口中之意却是关于文伊月。
“好心当成驴肝肺,她们一个个矜持不苟,有你受的。另外,秦照刚刚说:几天之后,要带我去北晋之地看看!也不知何时才会回到焱京,旅途孤苦,哎呀,愁死我了!”文伊月仰头望天,甚是嘚瑟。
梁婉瑜和韦青璇闻言,不谋而合地看着秦夜,眼神中全是期待。
“额……这个……我原意也是想要带你们一同前往,方才只顾着看你们,竟一时忘了告知你们。”尴尬咳嗽两声,秦夜赶紧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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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王爷,老爷命奴婢来请您过去。”
西门怡景恭敬地行了万福礼,不疾不徐地缓缓说道!天生的皇室贵气,还是那么的让人高不可攀。
“有劳公主,我等这就过去。”秦夜躬身回礼,示意文伊月三女跟上。
“婉瑜姐姐,您说把怡景姐姐也带去北晋玩转一番,会不会更好?很少见她发笑……”
返回大厅途中,文伊月对梁婉瑜之轻言轻语,让秦夜与西门怡景心中,俱是一愣……
一一拜过父母及岳父岳母,秦夜走到皇甫纤心身边,于众目睽睽之下单膝跪地,慎之又慎地凑近她的小腹,凝神静听许久也不愿罢手,惹来在场之人一阵哄堂大笑,弄得皇甫纤心好生腼腆。
“看你,到家也不脱了盔甲,来我这里听什么听?仅仅数月,能听到什么?”皇甫纤心轻轻地敲了敲秦夜肩膀,红着脸喃喃细语。
“不妨事,区区身外之物,哪里比得上你和腹中胎儿?心儿,跟为夫说说,有没有什么不适之处?想吃什么就说,倘若王府没有,为夫就去求皇上;如果宫中仍然没有,那为夫就亲率所有羽营所属为你去找,哪怕寻遍全天下,也要让你满意。”
诸事繁多,难得见到自己牵肠挂肚之爱人,秦夜滔滔不绝地说了好一会,丝毫没有注意到父亲与恒王越来越阴沉的脸色。
羽营所属这等世间精锐,不止是他秦王麾下将士,更是保境安民、开疆拓土之国家公器,岂能为了皇甫纤心的口腹之欲而奔走天下各地?简直荒唐。
“老身觉得,秦夜所言并无任何不妥!新婚燕尔即统军南征也就罢了,人在千里之外的生死战场,还被糊里糊涂地定了婚事;如今凯旋回京,竟然顾不上回家看一眼初怀身孕之爱妻……愧疚之余,说几句慰籍之语,怎么了?比起你这个不通人情之老顽固,秦夜不知强了多少倍?要不是你在御前点头应允,老身这女婿,会有这么多俗事杂务要管吗?亏你好意思在这摆脸色!”
亲眼见到秦夜对自己宝贝女儿的极尽宠溺之情,上官菁满心欢喜;不经意间发现恒王神情,顷刻间便有理有据地斥责谩骂开来。
“亲家母说得对,老身看他们这些当爹的,一个个都是老糊涂;心儿刚刚有喜,照儿远在疆场,你们竟然罔顾人情伦理,又迫不及待地给照儿寻了一门亲事,传扬出去,天下人怎么看我照儿?请你们去外面听一听,什么污言秽语都有!‘喜新厌旧’、‘暮翠朝红’、‘沉湎淫逸’、‘色胆包天’……依老身之见,事已至此,不如将婉瑜、伊月、青璇这三位闺女一同迎娶入府,免得日后来回折腾,招人嘲讽。”
周慈舍不得自己儿子一直跪着,起身去将他搀扶起来后,接着上官菁之话语侃侃而谈,末尾之建议,刹那间即让梁婉瑜、文伊月、韦青璇等三女面红耳赤、悉数低头。
恒王与秦雨任同时被各自老伴毫不留情地当众奚落,一时感慨万千,彼此相视一笑,先后走出了大厅,扬言要去寻个僻静地方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