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想到诸如此类之将来,秦夜难免会暗自生出种种烦躁和不快,因此在梁婉瑜当众道明其意之时,他真的很想上前紧紧抱住她,彼此好好诉说一下两人之间的爱意。
“既有圣旨在前,何故还要故弄玄虚?还有,你们大家是不是忽略了一个关键问题?谁说要让日落阁的那些女子,和可一姐姐同时进入秦王王府了?让赵御提前把她们送去,不就好啦?”
“又不是什么不得了之差事,让其他人干不行吗?些许鸡毛蒜皮般的破事,交给这两个废物纨绔就足够了,何必将堂堂一个侯爷大材小用?”
其余之人尚未来得及附和文伊月所说,却又闻素荷为赵御打抱不平起来。
“公主所言甚是,区区小事,岂能专派堂堂侯爷去办?南湖伯,小弟不才,以我双全侯之身份,实在不适合操持霄晖郡主所提之事,只好辛苦你这小小南湖伯了!等你他日功封侯爵,自然也能跟本侯一样享受此一殊荣,莫急、莫急!”
皇甫凡听完素荷话语,瞬间来了精神,龇牙咧嘴地对着谢光辉一番臭屁。
“皇甫凡,你嚣张个屁,待回到焱京,老子第一时间就去秦王王府,添盐加醋地把日落阁之事大肆宣扬宣扬,看你父王母妃会给你备下什么大礼?”
谢光辉一步不退,边说还边还用力打开皇甫凡拍打自己双肩之右手。
“吵什么吵?日落阁之女子落脚秦王王府,乃本王前天才和你们俩人说的事,为何今天就传得满城皆知?如以羽营所属军法处置,该当何罪?亏你们还气定神闲地在这瞎嚷嚷,也不知赵御是怎么训练的羽营所属?竟用你等这样的兵来滥竽充数,他是越发会敷衍了事了,真是混账!回去告诉他,你们一人二十军棍,他自己自罚四十军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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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你身为我天焱皇朝之三军统帅,岂能如此赏罚不公?数以万计之羽营所属将士,赵御还能时时管着他们吃喝拉撒不成?另外,别以为本公主不知道,这两个废物纨绔,名义上是羽营所属,其实从未曾真正受过一刻之羽营所属训练,凭什么要把他们的不端言行强加在赵御身上?最后,若你一定要不顾一切地杖责赵御,那你这直属上司,又该自领多少军棍?”
文伊月不经意间提及赵御,惹得一时不察之素荷下意识地反驳,也算抛砖引玉了,可惜被皇甫凡和谢光辉这两颟顸呆鸡弃题承题,导向了二人之争;秦夜无奈之下,唯有亲自出马,再次将赵御扯到话题中心……
对于秦夜之举,除了单纯的文伊月,与不明就里之王佳、宗政靖没有看透,安可一、梁婉瑜、西门怡景、韦青璇及几名丫鬟,无不心知肚明!幸好,意乱情迷之素荷并未发现不妥,又滔滔不绝地为赵御指责起秦夜。
“想不到冰冷异常之赵御,也有盼到绕指柔情的一天!本王不久即将入赘安王王府,不知赵御几时能成我天焱皇朝之驸马?”秦夜没有立时答复素荷的问题,而是淡淡反问回去。
“呀,原来我们的天焱公主,看上了赵御那块冰坨子,难怪这两天总是会莫名其妙地帮他说话!作为从小玩到大的挚友,我可提醒你,以赵御之生性,就算你主动把心中情意说与他听,都极有可能落个鸡同鸭讲之下场,何况你还这般扭扭妮妮、藏着掖着?”
文伊月担忧素荷一时无法当众面对自己之真情实感,上前拉起她的双手,故意语带刺激地劝解。
“呦呵,本公主何等人物,岂会需要你这丫头片子开导?本公主好不容易碰上一个略微合心之人,又如何会在乎那些个烦人的世俗论断?本公主方才之所以未能马上作答,不过是在考虑我天焱皇朝与北晋王朝之邦交关系!倘若因我一己之私,造成什么不利两国和平之大错,岂不可惜永宁公主同秦王的这次联姻?”
素荷轻轻捏了捏文伊月的粉嫩脸颊,一半调侃、一半郑重地说道。
“如果我天焱皇朝之邦交和平,需要牺牲一个女子之一生来换取,那还要我们这些军人做甚?只要我羽军四营还有一兵一卒、但凡我羽营所属还未全军覆没,就绝不允许此类有损帝国威严之事宜发生,无论是皇室公主、抑或是寻常姑娘,绝不允许!”
“北宫纵横若能如此,兴许就不会有我等相聚于此了!”
“确实!不过,本王之入赘,正可破了天下人所谓之和亲言论!不管他们承认与否,从此以后,本王这赘婿之名,可就同可一永远绑定在一起了,哈哈哈!”
言毕,秦夜恭敬地对素荷行了一个天揖之礼,接着指了指皇甫凡和谢光辉,撇下感动不已之安可一与众女,高兴地扬言要趁此机会,好好游览一遍安王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