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耳提面命,你们少在这妇人之仁!高处不胜寒,我等护不了他一辈子……不说了,想要找梁错那个老顽固饮酒之人,自来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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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累了,恒王不愿再继续唠叨,带着秦雨任、文义、皇甫无惧三人,骂骂咧咧地寻梁错去了。
“心儿,等秦夜回府,为娘一定好好教训他。”周慈愧疚地保证。
“他为国操劳如斯,难得回府,心儿不许母亲说他。”皇甫纤心娇嗔答复。
周慈听毕,无奈地与上官菁对视一眼,柔声笑道:“也不知那小子几世修来的福气,居然娶了心儿……”
兴州地域内、水浅身死处,经安可一提议、获秦夜赞许,安王亲率随行之北晋人员,在诸国使团之见证下,隆重地祭奠了水浅及一众战死之禁军将士;因为感念他们对安可一之舍命护佑,秦夜也曾庄重参与。
哀思方寄,领秦夜之命、提前赶回兴州之丁程,携所部士卒,特来复命,并将西平帝州与西平珠州之战况,一同禀报。
而原本计划前往焱京之袁顶与诸葛风雨,在收到自己阵营的紧急军报后,不由得纷纷向秦夜及诸国使团辞别。
送走袁顶,于诸葛风雨临行之前,秦夜单独与其进行了长达两个时辰之会谈。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绝非明智之举。”秦夜拱手劝诫。
“天道无常,事在人为!纵使输了,立世百年之王朝,也该有人殉国。”诸葛风雨淡淡回复。
“珠州御林军不愿打、富州子弟打不赢,白氏尾大不掉、朝臣互相掣肘,外有强敌、内政不稳!宰相知道,西平珠州,早已无力回天;百般筹谋,不过是为了一个体面之落幕。”
秦夜说完,起身将展思之亲笔信件,交予诸葛风雨细览。
“父相苍穹,吾名风雨;苍穹已逝,风雨飘摇……”
送回展思求援书信,诸葛风雨宛如丢魂失魄一般,黯然无神地坐回座位,良久才道出上述言辞。
“与永圣庙堂之战事,北晋君臣或许能一时得逞,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一旦赵逍主动同我天焱联军,北晋必败;何况,玉衡新帝,岂会坐视邻国强盛而毫无反应?宰相私下和梅无一达成之密议,还是趁早作废为好。”
有了展思之求援,秦夜即可名正言顺地亲统天焱大军,直捣珠州;再有帝州配合,一举拿下西平四州,亦非难事……想到这些,面对秦夜提醒,诸葛风雨惨然一笑,摇头说道:
“北晋之种种,不过是风雨病急乱投医罢了;不管结局如何,也算尽了臣子本分,全了忠孝之义。”
“其实,还有一条路可走。”出于惺惺相惜,秦夜坦言相告。
“王爷说笑了,去帝号、称臣、纳贡等苟活之举,决然不会出现在我珠州朝廷。”诸葛风雨沉声拒绝。
“人心难测,也许,西门刃及其余珠州文武,会欣然应允。”
“看来,今日之见,即是死别!临别赠言,希望有助于秦王:‘莫执着旧情、总佛眼相看!’秦王盖世英雄,风雨在此祝好!”
“诸葛世多贤,一姓古所夸!宰相,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