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子清:“无辜之人的确数不胜数,但本宫作为皇上的妃子,心中自然有一把衡量是非善恶的尺子。哪些人该救,哪些人不该救,本宫分得清清楚楚!
就算您是我的生父,可有些事情一旦做下,便再也无法挽回。本宫绝不会让您独自踏上黄泉路,毕竟她身为妾室,理当陪您一同赴死。念及您与本宫的父女之情
轩儿我已将他过继到母亲名下。日后,我自会为他谋得一份好前程,保他仕途顺遂。从今往后,我沐子清、我娘阚悦与您再无半点关系!”说罢,她决然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那渐行渐远的身影没有丝毫停顿之意,仿佛对身后之事毫无留恋。只留沐姜一人孤零零地跪在冰冷刺骨的地上,满心悔恨却又无可奈何。
待走出宗人府后,沐子清望着身旁的阚悦,语气中带着几分质问
沐子清:“娘,这便是您爱了这么多年、拼尽全力保护了这么多年的男人,这样真的值吗?”阚悦微微垂首,脸上闪过一丝落寞,轻声答道
阚悦:“清儿啊,你尚未经历过真正心动的时刻,这种感受你还不懂。”沐子清紧紧握住阚悦的手,眼神坚定地看着她道
沐子清:“娘,事已至此,无需再多想。无论如何,您还有我陪伴在身边,我定会一直守护着您,不离不弃。”阚悦轻轻应道
阚悦:“好。”随后,沐子清小心翼翼地将阚悦护送回到了会宾楼,接着便转身回宫去了。与此同时,左都御史府前
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缓缓停下。车门打开,欣荣迫不及待地下了车,脚步匆匆地朝着府邸内跑去,嘴里不停地呼喊着
欣荣:“阿玛,额娘!阿玛,额娘!”她那焦急的声音在庭院中回荡着。听到呼喊声,观保和御史夫人赶忙从屋内快步走出。御史夫人一见到欣荣如此匆忙的模样,不禁关切地问道
御史夫人:“欣荣,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也不提前派人来知会一声,额娘也好让厨房给你准备些你爱吃的菜肴呀。”
然而,此时的欣荣根本无暇顾及这些,她一脸急切地对着观保说道
欣荣:“阿玛,额娘,今日之事十万火急,女儿并非是回来吃饭的。阿玛,不知您是否还记得多年前缅甸王曾送给您的那两株赤仙草?其中一株已经用过了,那么剩下的那一株现在可还在?”
观保闻言,脸色微微一变,连忙问道
观保:“欣荣,难道是你中毒了不成?”欣荣连连摇头,语速极快地解释道
欣荣:“不是我,阿玛!是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如今身怀六甲,但却不幸中毒,而且中毒已深。情况危急万分,所以女儿恳请阿玛能将那株赤仙草拿出来,救救皇后娘娘一命啊!”
观保听后,面露难色,犹豫片刻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