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俩儿,对着叶青轩那是笑成了一朵花,尤其是那小厮,眼珠子直勾勾盯着叶青轩那头利落的三七分,嘴角那个劲儿啊,就像憋着笑吃了颗没熟的柿子,脸儿红得跟熟透的番茄似的。
叶青轩心里明镜似的,这小子八成是在拿他的三七分当笑话呢,但瞅着人家那副萌态可掬的小样儿,叶青轩心里头一软,大手一挥,豪爽地说:
“嘿,小兄弟,想笑就笑嘛,别跟便秘似的,多难受啊!”
旁边那位绝色公子,一听叶青轩这称呼,既非“公子”也非“兄台”,倒是愣了半晌,像是遇见了个不按套路出牌的高手。
而小厮呢,一听这话,那可是笑得毫无顾忌,银铃般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清脆得让叶青轩心里直犯嘀咕:这声儿,咋这么像咱们邻家小妹呢?难不成是女扮男装?不过叶青轩这家伙也是见多识广,小说里那些桥段他可比谁都熟,但低头一看,这俩人的胸膛,平坦得能跑飞机,波音777、空客380那都不是事儿。
心说:“这要是女的,那得是多大的手笔啊,波音客机都敢停?”不过转念一想,这太不靠谱了,还是先当他们纯爷们儿处理吧。
只是,这俩人的颜值,简直高得不像话,叶青轩心里头那点小九九又开始冒泡了。
“这俩不会是从泰国进口的吧?咱这儿有那业务了吗?”虽然对那个时代有没有泰国没啥概念,但叶青轩还是莫名地打了个寒颤,不自觉地往后撤了撤,脚丫子都快踩到西湖的边儿上了。
绝色公子见叶青轩半天没动静,眼神还在自个儿和仆人身上转悠,心里那叫一个憋屈。
等到注意到叶青轩脸上那微妙的表情,公子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但还得强装镇定,轻声细语地喊:
“公子,公子——”喊了好几声,叶青轩这才如梦初醒,抬头就回了一句:“嘿,兄弟,啥事儿?”眼睛呢,还是不自觉地往公子胸前瞟,那叫一个光明正大的“欣赏”。
绝色公子一听这称呼,差点没稳住情绪,正准备开口训话,又见叶青轩那眼神儿还黏在自己胸前,就像在研究什么稀世珍宝似的,心里那个火啊,直往上窜,但又得忍着,只能瞪大眼睛,恨不得用眼神把叶青轩给吞了。
叶青轩呢,脸皮厚得跟城墙似的,半点不惧,继续大大方方地看着,那眼神儿仿佛在说:“我就看看,又不动手,你急啥?”看得公子爷是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偏偏又拿他没办法,这场面,简直是逗乐界的活宝级表演啊!
话说那“绝色公子”还未启唇,一旁青衣小厮倒是急得直跳脚,活像热锅上的蚂蚁。
“叶青轩兄,您这眼神儿,怕不是在研究天文地理吧?哈哈,咱们这可是在西湖畔,不是科学实验室啊!”叶青轩一听,心里那个乐呵,暗道:“哎哟喂,我这哪是研究,明明是误入歧途,差点儿把俩爷们儿当模特儿了!”
他故作深沉地摇了摇头,心里那点小尴尬瞬间被幽默化解,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俩帅哥当成了国际友人。
“哎,哥们儿,别误会,我刚才是在进行一场跨文化的学术交流呢,想着是不是泰国风情影响深远,连咱这儿也出落得如此‘惊艳’了。”说罢,还装模作样地环顾四周,仿佛真的在确认这里是否是异国他乡。
俩人并肩而立,湖畔微风拂面,外人瞧去,还以为是哪两位文豪在吟诗作对,实则叶青轩心里直嘀咕:“才子?嘿嘿,咱们这是‘跨界才子’,一半文艺一半搞笑的那种。”
绝色公子见叶青轩态度转变得如此自然,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了几分,声音温润如玉。
“兄台真是风趣,不知您是何方神圣,竟有如此奇思妙想?”
叶青轩一听,嘿,这是要套近乎啊,于是故意拉长语调,眼神在公子脸上溜达了一圈,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美学鉴赏:“哎呀,小弟乃荆楚人士,正儿八经的‘辣’里来,‘热’里去,只不过今日一时迷路,误入这人间仙境罢了。”
说到这,叶青轩还不忘给自己脸上贴金:“自古云‘天上九头鸟,地上湖北佬’,咱们楚地不仅出人才,还出段子手呢,您刚才听到的那些,不过是日常调侃罢了。”
绝色公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与欣赏,笑道:“原来如此,荆楚之地,果然人杰地灵。兄台的言辞间,既有才情又不失风趣,令人刮目相看。”
叶青轩故作谦虚,摆了摆手:“哪里哪里,小弟不过是班门弄斧,哪比得上公子您,站在那里就是一幅画,开口便是诗,简直是活生生的‘美男子与文学’的完美结合体,让人不禁想问,公子您这是穿越来的吗?”
两人相视一笑,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多了几分轻松愉快。这一番对话,不仅化解了初见时的尴尬,还意外地结下了不解之缘,让西湖畔的这一幕,成为了日后茶余饭后的佳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