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莹本是随口一提,就像是微风中轻轻飘落的花瓣,不料这轻柔之音却如魔法般,让叶青轩的耳朵瞬间竖成了兔耳朵,这货二话不说,一口应承下来。
她脸上瞬间绽放的,不仅仅是桃花般的羞涩,还有星辰般的喜悦——毕竟,哪个姑娘不希望能把青春最灿烂的模样,定格在那永不褪色的画布上,当成是心中的小秘密,也是最大的梦想呢?
“哎呀,多谢公子成全。”李婉莹的声音里,甜得能挤出蜜来。
叶青轩嘿嘿一笑,仿佛得了糖果的小孩,得意地在脸上象征性地蹭了蹭不存在的灰尘,转身对着李文和眨眨眼:“李大叔,您看看,我这活儿干得怎么样?”
李文和乐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大拇指一竖,夸张得好像能戳破天:“公子您啊,那是没得挑,老朽除了佩服得五体投地,还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接着,叶青轩就像开了挂的画师,嗖嗖嗖几笔下去,其他几幅插画也跃然纸上。
这些画里的“苏大小姐”,每一张都美得不像话,神情千变万化,却能让人一眼万年,保证让那些自诩才子的家伙们,看了都得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
终于,随着最后一笔的落下,叶青轩又习惯性地蹭了蹭脸,仿佛那是他完成杰作的仪式,然后得意洋洋地宣布:“搞定,收工大吉!”
李婉莹翻看着小册,里面的女子画像虽同却异,每一张都让她心生向往,羡慕之情溢于言表。
她偷偷瞄了叶青轩一眼,嘴角忍不住上扬,最后竟捂着嘴,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笑得叶青轩一头雾水又心猿意马:“这是咋了?笑成这样,我脸上开花了吗?”
不过,说真的,这姑娘笑起来,简直是春日里最灿烂的花朵。
李婉莹从衣襟里掏出一块绣着花的手帕,脸红得能滴出血来,羞涩地看了叶青轩一眼,鼓起勇气,轻咬着下唇,慢慢靠近他。那手帕带着淡淡的香气,仿佛能勾人心魄,轻轻拂过叶青轩的脸颊。
叶青轩心里咯噔一下,立马反应过来:定是画画时蹭上的炭灰,让她忍不住要帮自己清理。但这一举动,在这礼教森严的时代,简直是超纲操作,即便是放在叶青轩熟悉的现代,也至少是情侣间的亲昵举动。
“不是吧?这姑娘莫不是对我有意思了?我这可是要陷入桃花劫的节奏啊!”
叶青轩心里的小剧场已经开演了好几幕,但表面上还得保持淡定。他赶紧往后撤了一小步,用一种既礼貌又不失尴尬的方式,接过了手帕:“哎呀,怎敢劳烦姑娘,我自己来就行。”
李婉莹也是一愣,随即意识到自己的举止确实有些不妥,脸颊如同晚霞般绚烂,连忙收回手帕,两人之间,那份微妙的氛围,就像是夏日午后的微风,轻轻吹过,留下一丝不易察觉的甜蜜。
叶青轩同志,那叫一个机灵,手帕一捂鼻,浮夸地说:“哇塞,这香气,简直可以召唤春天了!”
李婉莹姑娘心领神会,这明摆着是给自己解围呢,于是报以感激一笑,心里默念:“这家伙,演技派啊,不过,轻浮?哼,他可是本色出演!”
李婉莹的脸蛋瞬间红得跟熟透的苹果似的,羞涩地“嗯”了一声,仿佛连空气都害羞得静止了。
叶青轩这时候给老李递了个眼神,想来个“我们爷俩有默契”的戏码,结果老李愣是成了木头人,一脸高深莫测,不知道是在参禅还是在想晚上吃啥。
叶青轩心里那个急啊:“老头儿,你这时候掉线可就不厚道了,我这小火苗都快把你宝贝闺女给‘烤’了,你还悠哉游哉?”
当然,叶青轩这可不是说真的要吃人,他只是对新世界还摸不着北,谈情说爱这档子事,心里头跟揣了只兔子似的,乱跳不停。
他自我安慰:“慢慢来,不急不急,我这艘爱情小船,还没装上导航系统呢。”
这父女俩的沉默,简直能拿去拍默片了。
叶青轩清理完脸上的灰,准备归还手帕,结果发现它已“黑化”成夜间隐身斗篷,尴尬癌都要犯了。
李婉莹倒是落落大方,接过手帕,笑靥如花:“公子,这等粗活,怎能让您动手?”
叶青轩一愣,随即心里暗喜:“哟,这姑娘不仅人美心善,还懂得给面子,我这自恋光环又亮了几分。”
但转念一想:“嘿,我这魅力,是不是有点自我膨胀了?不过话说回来,像我这样风流倜傥、才高八斗的(虽然毛笔还拿不利索),没有小姑娘追捧,那才叫不正常嘛!”
接下来,叶青轩用炭黑勾勒出一幅素描,然后示意李婉莹用毛笔细化。
这活儿精细得跟绣花似的,稍微一抖,艺术品就得变废品。叶青轩本想坦白自己毛笔字还不如狗刨,但李婉莹聪明着呢,没问为啥他不用,直接上手,那认真劲儿,汗珠子跟珍珠似的往下掉,生怕破坏了叶青轩的“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