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管家嘴角一抽,干笑了两声,说:
“忙啊,天天跟陀螺似的转。今儿个特地抽空,是来给你送喜讯的。”
“喜讯?我没记得自己订了亲啊。”
叶青轩一脸困惑。
“嘿,你可别小看这喜讯。”
华管家皮笑肉不笑,
“书房那个小厮,家里突遭变故,夫人开恩让他回家尽孝,书房顿时缺了人手。我一合计,你这机灵劲,最合适不过,便向夫人力荐了你做“伴读书童”。
夫人一听,也有印象,一拍即合,你就等着换岗,进书房深造吧!”
叶青轩一听,眉头微微一挑:
“深造?我看是‘深水炸弹’还差不多。别的府邸,进书房那是少爷跟班,前程似锦。
可这苏家,连颗少爷的影子都没有,书房顶多就是小姐们偶尔装装样子,我读我的《女则》,你品你的《茶艺》,我能有啥前途?”
他心中暗自腹诽:
“华管家啊华管家,你这不是摆明了挖坑让我跳嘛?定是见我在这院子里自在得紧,心里不平衡,想找点乐子呢!”
但表面上,他还是笑着拱手道:“
那可真是多谢管家大人了,我这就收拾收拾,准备上任新岗位,给您老也添添喜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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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的小算盘却是拨得噼里啪啦响,想着如何在书房的“闲差”中继续他的“风流快活”。叶青轩心里跟明镜似的,嘴角一勾,嘿嘿笑道:
“嘿,这差事,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嘛,美差!”
华管家心里明镜儿似的,知道夜色这小子机灵得很,还背靠福伯这棵大树,硬茬一个,本想绕道走,可谁料那位大爷开了金口,他不得不硬着头皮,硬着头皮也得上啊。
叶青轩哪会看不出华管家那满脸的“我是被逼的”
表情,于是嘿嘿干笑两声,故作无奈地说:
“华管家啊,您也知道,我这儿正被福伯‘重点关照’呢,抽身难啊!要不,您先替我探探福伯的口风?”
华管家心里那个苦啊,比黄连还苦三分,两边都是大爷,得罪谁都不是人干的事。他只能挤出一丝尴尬的笑:
“哎哟,我这哪敢去打扰福伯他老人家啊。他老人家正忙着去杭州给盆草做‘移植手术’呢,半个月后才回。夫人那头我已经打好招呼了,您就放心大胆地去吧。”
叶青轩一听,心里直嘀咕:这小子,胆子肥得能包天,趁着福伯不在,这是想趁机‘修理’我啊?福伯啊福伯,您这说走就走的旅行,真是坑了我一把啊!他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心里已经把华管家“表扬”了个遍,暗自盘算着怎么给华管家来个“惊喜回馈”。
“哎呀,既然这样,”
叶青轩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去书房帮忙喽。不过华管家,您也知道,福伯对我期望甚高,要是我一不小心把书房搞砸了,那可就是砸了福伯的招牌啊。”
华管家一听叶青轩松了口,连忙拍胸脯保证:
“放心,放心,夜色你聪明绝顶,定能胜任,我对你信心满满!” 说完,他悄悄抹了把冷汗,心想这任务总算是完成了,心头大石落地。
两人一拍即合,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叶青轩作为福伯的心腹,华管家自然不敢太过刁难,只能将他调到书房做些杂活。至于园丁部那边,他更是不敢轻易插手,叶青轩便依旧悠哉游哉地住在他那世外桃源般的小院里,享受着他的小日子。
说起读书,叶青轩那可是二十多年的“书虫”了,数理化那是信手拈来,但文科嘛,嘿嘿,除了能吟上几首小诗,作文嘛,全靠考前突击,临时抱佛脚。
来到这个世界后,面对这些新鲜的学问,他更是两眼一抹黑,不过嘛,咱夜色是谁啊,适应能力一流,且看他如何在书房里上演一出“学霸进化论”!
现在可好,突然让他转战书房做“伴读书童”,每天跟“之乎者也”这些老古董们面对面,那感觉,就像是硬生生把一只悠闲的鸭子赶上了竞技场,还得让它跟孔老夫子比学问,光想想这画面,脑瓜子就嗡嗡作响,头疼欲裂,直呼:
“这哪是修炼,简直是渡劫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