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言乱语什么!”
话毕,脸色又恢复了几分清冷。
叶青轩心中暗笑,这丫头脸皮薄得跟纸似的,逗不得。
“那为了证明我和柳如烟之间比雪还白的关系,我就勉为其难,牺牲一下,去见见她吧。毕竟,柳如烟小姐可是名动四方的美人儿,聊聊天也是赏心悦目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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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就怕她对我……”
叶青轩故意拖长音,眼神里满是戏谑。
苏荟蔚冷哼一声,白了他一眼,转身欲走,步伐轻盈如同仙子。
叶青轩在她身后大喊:
“嘿,走那么快干嘛?明天还来吗?记得翻墙小心,别把自己当飞燕,结果成了摔燕!”
苏荟蔚一听,脚下一个趔趄,真气险些紊乱,羞愤交加,在墙上轻轻一蹬,身影已远在墙外,只留下一阵风声和未完的羞怒眼神。
叶青轩望着她离去的方向,摇头晃脑,心中暗笑:
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唰地一下,给他来了个“瞪眼神功”,随即身形一闪,噌噌几下,她就从墙角那儿跃下,跟脚底抹了油似的,一溜烟跑了。
嘿,这丫头,来无影去无踪,连个“拜拜”都不带说的,简直没把我这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儿放在心坎上嘛!
不过话说回来,她翻墙那姿势,简直是舞蹈与体操的完美融合,让人忍不住想给她鼓掌,啧啧,真是绝了!
叶青轩呢,愣在原地,脑海里全是苏荟蔚在高墙上回眸一笑的百媚生,特别是她那双腿,轻轻一蹬,哎哟,那力量,那美感,简直了!突然,他脑海里蹦出一句特接地气的广告词——
“站得高,想得远,哦不,是‘尿得远’(纯属恶搞,别当真)!”哈哈,自己都被逗乐了。
转眼间,又是阳光灿烂的一天。钱大爷踏进园子,那表情,比吃了苦瓜还苦,满园子的花儿啊,玫瑰、菊花、茉莉,一个个跟被采花大盗光顾过似的,花瓣散落一地。这老人家,爱花如命,心疼得直抽气,连声大喊:
“夜色!夜色!在哪呢?快出来!”
喊了半天,回应他的只有风儿的低语。
钱大爷心里那个急啊,心想这园子不会真招了采花大盗吧?夜色这小子怎么连个影儿都不见?
急匆匆进屋一瞧,嘿,好家伙,夜色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做着春秋大梦呢,衣服都懒得脱,睡得那叫一个香!
“夜色!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睡大觉?快起来,园子里出事了!”
钱大爷使劲拍了他一把。
叶青轩被惊醒,迷迷糊糊睁开眼,见是钱大爷,迷糊道:
“哟,钱大爷,您今儿个起得比鸡还早啊?”
“还早?太阳都晒屁股了,午饭都凉了!我问你,园子里的花是怎么回事,怎么全给人摘了?”
钱大爷一脸严肃。
叶青轩这才反应过来,昨晚苏荟蔚走后,他又一头扎进实验里,直到天亮才勉强合了会儿眼。他连忙解释道:
“哦,可能是前院的丫鬟们手痒了,摘去玩玩吧。钱大爷您也知道,我这人嘛,有点小帅,她们总爱来串串门,顺手摘几朵花,也正常。而且啊,她们还总说您勤劳善良,手艺超群,都想跟您老人家学两招呢!”
叶青轩边说边拍马屁,眼睛眨都不眨一下,钱大爷听了,笑骂道:
“你小子,就这张嘴甜,不知骗了多少小姑娘的心。”
两人相视一笑,园子里的那点“小风波”,也就这么愉快地翻篇了。
家难道就这点儿绿意盎然的小天地吗此刻心里盘算着的,可是那芬芳大业——香水制造,想想那场景,成山成海的花瓣得往哪儿淘换去?这不是难为他这巧妇嘛,无米之炊可咋整?
钱大爷一听,摆摆手,笑眯眯地说
:"哈哈,少爷您这可就小看了咱苏家的地界儿了。咱们苏家,那是根深叶茂,钱塘、扬州金陵、苏州、镇江,地儿多着呢,宅子一栋接一栋。特别是城南那座大庄园,嘿,面积大得能绕这园子跑几十圈,还嫌不够宽敞呢!
想当年老太爷衣锦还乡,直接把朝廷的风光搬回了家,种的那叫一个百花争艳,千草竞秀,这里的景致,顶多算是那庄园的冰山一角,百分之一都勉强。
您瞧这园子里头的花花草草,多半还是从那边精挑细选移植来的呢,那边现在打理得,比这儿还热闹百倍!"
叶青轩一听,心里那个乐呵啊,暗自嘀咕:
"这苏家,简直就是土地爷的亲戚嘛,家大业大,花瓣的问题看来是要迎刃而解了。"
可转念一想,这好事儿怎么开口呢?一想到那位苏大小姐,眼睛里恨不得能喷出火来,对自己那叫一个恨之入骨,他这心里就直打,跟她开口要资源,简直是老虎嘴里拔牙,难度系数五颗星啊!咱俩这关系,说是水火不容都客气了,从她手里分杯羹,难度不亚于登天摘月啊!
叶青轩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既不失风度,又能顺利解决这花瓣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