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空口说白话我说不过你,既然你这样说,那这件事咱们就找官府断一断,你不仅污蔑我们,还污蔑金贵叔,这事儿若不辩清楚,咱们两家人的清白都没有了,娘,”她转头看向陈氏,“有些话我们不想跟他们说,但是可以跟衙门的大人说,大人们会替我们保密的,你们先回去,我去衙门递状子。”
说着便径直要出院子,陈氏见状忙拉住了她,“你还真要闹去衙门啊。”
春招看着对面表情惊诧的几张脸,扯嘴冷笑,“这事儿都被他们说成这个样子了,若不找衙门,明日我出了门就得被村里人指着骂,我可受不了这个委屈。”她又看向苏氏,“苏婶儿,被骂的还有你们一家,你要不要与我一起。”
苏氏看她态度认真变得有些犹豫,“这、这也没必要闹到衙门吧,春招,到衙门可就是大事了。”
“娘,我支持姐姐去,她们一家人太过分了。”
“娘,”春招看着陈氏随眼又看了看宋家人,“你放心,不过是挨板子赔银子的事,闹不到砍头,总得给造谣的人一些教训才行。”
边上的周氏蔡氏她们见春招动真格,难免变得有些心慌,毕竟这事儿是她们听到风言风雨猜的,做不得实,如今这死丫头口口声声要告到衙门,莫不是她们真猜错了,衙门那是什么地方,听人说什么事儿都能查出来,就算是查不出来打也能打出来,她既然不怕心里定然是有几分底气的。
“你、你难不成还想把这丑事抖得整个镇子都知道!”蔡氏犟嘴。
“是不是丑事自有衙门断,蔡婶子,希望板子打到你身上的时候你的嘴也能这么硬。”
蔡氏吓得往宋大志边上挪了挪,手不经意的扯了扯他的袖子。
宋大志眉头皱的老紧,他看了看陈氏,又看了看春招,“你的意思是我们冤枉你了,你用别的法子挣钱?什么法子,你倒是说说。”
春招轻蔑一笑,“冤不冤枉的我也懒得辩解了,反正你们都认定了,衙门的判断总能堵住你们的嘴。”说完她拔腿就要走。
周氏见状慌忙跑前一步拦住了她,“你有什么要说的仔细告诉我们解释清楚就是,这样遮遮掩掩我们哪里知道,而且你们挣钱那么快,让人多想那也怪不得别人吧。咱村子和平了这么多年,还真没有谁家见官司,你这又是何必呢。”
春招就知道这些人欺软怕硬,她盯着周氏,“你们已经认定了我去镇上找男人,,而且他们都听见了。”她指了指院子外的人,“我如今十张嘴都说不清楚,是,我虽然跟人做过童养媳,但是我以后还是要嫁人的,你们这样泼我脏水,让我以后如何活,挣钱的事儿是我们自己的事,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我如今要洗清自己便只能找衙门了。”
“原本我们就想私下告诫警告一番,还不是你自己非要弄得人尽皆知。”蔡氏嘟囔。
“你们仅仅是猜测就能把我娘叫过来教训一番,谁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你们骂我们我们还不能问个原委呢,哪里来的道理。”
一旁的苏氏想过之后觉得确实是该给这宋老大家一点教训,她看向春招,“你说得对,我们与他们无冤无仇,她们还不是污蔑金贵是拉皮条的,如今是金贵不知道,知道了以后也没法做人了,我想清楚了,既然要告,那咱们一起,我陪你一起去。”
院子外的人又开始议论纷纷,看今日这情形,宋大志一家怕是惹了大麻烦了,府衙是什么地方,那可是有官差在的,他们这些人,好多活了一辈子连衙门朝哪里开都不知道,春招居然想报官,看样子是真的受了冤枉了。
有那好心的便开始劝周氏他们,让他们赔个礼认个错,不然真挨了板子那可不是几日能好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