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爷的意思是若是要托了您家的关系做生意,这数必须往上翻两番,若是我不翻要如何?”
“非也非也。”赵百通今日算是见识到了小丫头的厉害,“我并不是强迫,只是可惜,这不是正在与姑娘商议吗?”
“既然是商议那就该听听我们的意见,赵老爷,这生意我之初是跟二公子谈的,如今商议是不是也得他在场。”
赵百通面露尴尬,“他这几日受了些风寒,正在院子里修养,出来恐有不便,我是他爹,能替他做主,你有什么要求便提吧。”
春招看了看一旁的白掌柜,“我没有什么要求,就一切如常就好,提产的事情今年就不要想了,就算我那头人手够,原料也是不够的,这原料只有初冬才有,前期供货太猛,后头就得断货,反而不利,赵老爷,二公子可比你想象中的能干,我与他合作的非常愉快。”
赵百通看着她默然的点了点头,“好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今日来这一趟算是我多此一举,作为赔罪,二位不妨留下来一起吃个便饭吧。”
这便有些逐客之意,春招笑了笑,“多谢赵老爷,不用客气了,家里人还等着我们回去呢。”
先前的管事得到授意将他们原路领了出去。
春招一出赵府便呼出了一口气,“这赵老爷不愧是赵老爷,气场够强大,我可紧张呢。”
赵文云却是拧着眉,“春招,咱们得小心些,他们三番四次的想要你的方子都被你拒绝了,我怕、怕他们用什么手段!”
“不会吧,”春招一惊,“他不是同意了我跟二公子继续像以前那样!”
“你没有见过商场上的尔虞我诈,有些人为了得到秘方是可以不择手段的,他们可能烧房子,也可能绑架你的家人做以威胁,不能掉以轻心,毕竟能挣钱的东西肯定是握在自己手里好,在别人手里只会被人拿捏。”
春招被她的话吓了一跳,赵怀德都敢烧房子,绑架怕也不是什么稀奇事,“走,咱们赶紧回去,这几日就在家里歇着少出门。”她真的痛恨如今的处境,做什么都要战战兢兢。
一家人在家里窝了几日,20号的时候,赵平璋登了门。
陈氏很意外,“二公子,你这脸怎么了?”
赵平璋的脸上有一条结痂的伤口,不算深,但是十分醒目。
“婶子,春招在吗?”他不经意侧了侧脸,“我找她有些事儿。”
“在呢,在后院灶房,你到屋里先坐,我替你把她叫过来。”
陈氏带着他进了一间空着的屋子,又给他端来了一个火盆,这才出门去了后院。
春招看到他的时候也吃了一惊,“你脸怎么了?你爹说你得了风寒,看你这个样子怕是又闯祸吃了教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