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那些最开始遭殃的酒楼茶馆。
也推说自己这儿是在重新装潢。
如此一来,一场明明白白的大批人马聚众闹事案,偏生变成了无头公案。
一路被牵着鼻子走,感觉被戏耍了的将领干脆也回兵部交割了令牌,带人撤出了城外。
就让你们一帮坏心眼子的狗咬狗去吧。
在官兵出城以后。
一群勋贵子弟便带着几个泼皮头目在坊间的酒馆重新聚首。
彼此介绍熟络一般之后。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股酣畅淋漓,意犹未尽的笑容,尤其在看到,满满一摞的认罪书,以及整一大桌的金银珠宝之后。
那满脸的喜悦之色,当真是由心而发。
大家更是坐在一起。
“康侯爷,曹侯爷,还有列位小侯爷,今日能跟着你们一同办事,实在是我们这些泼皮三生有幸。”
“我们几个共同敬诸位侯爷们一杯。”
“酒水粗劣,还请见谅。”
祖辈出身与眼前这些泼皮相同的勋贵子弟们也没端着架子。
“这次也亏诸位倾力相助。”
“不满你们,我们在应天府厮混了这么多年,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威风过。”
“虽然今晚回去少不得得挨一顿毒打。”
“哈哈哈哈哈。”
听到这话,一众勋贵子弟和泼皮都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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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喝了顿小酒,平复了心情。
康铎也适时说道:“时间不早,我们还得回去复命,善后问题也得劳烦你们再多费费心。”
“今日搜刮的钱银不少,我算了算,约莫能折价三万两银。”
听到这话。
几个泼皮连忙站起表态道:“侯爷哪的话,规矩我们都懂。”
“弟兄们只求养家糊口,您赏口酒钱就成。”
康铎摆摆手,示意他们坐下。
“按理说这钱该五五分。”
“底下的弟兄们也得养家糊口。”
“但我这儿有个想法,想让你们回去帮忙问问。”
“这银两即便全部发到底下的兄弟手上,每人也不过分得五两银,虽能改善生活,可但凡有疾病祸患,顷刻间便能花完。”
“所以,我想拉着弟兄们一同做个买卖。”
“但具体做什么,我还没想到。”
“但常家小公爷,也就是少詹事生财有道的名声,在整个应天府都是有名的,好汉楼和夫人坊,就是他拉着永昌侯和太子一同置办的产业。”
“如果他能出手相助。”
“那么多少也能给弟兄们置办一份基业,不至于再让自家人饥一顿饱一顿。”
“弟兄们彼此再相互帮衬些,即便是有什么天灾人祸,总不至于再让哪家的日子过不下去,甚至家破人亡。”
“当然,这仅是我个人的想法。”
“这些钱银你们都先带回去。”
“决定之后,我们再谈。”
说罢,康铎又举杯望向了身旁都看过来的勋贵子弟们道:“各位兄弟,这次大哥独断专行了一回,未曾问询过你们的意见,我在此向你们赔个不是。”
“倘若这钱亏了,折了。”
“我保证将诸位的份子补贴上。”
“如何。”
看着康铎向他们举杯,一帮勋贵子弟也豪情万丈的举杯道:“康大哥哪的话,小瞧了弟兄们不是,这杯酒你得喝啊。”
“就是,分下来每人不过一千两银,好吧,其实挺多的,顶得上我几年的俸禄了,可这事儿你不能光顾着自己出风头,也得给兄弟们机会表心意不是。”
听得对面的小侯爷们彼此觥筹交错。
刚从康铎的提议中回神过来的几个泼皮头目此刻都红了眼眶,都满含热泪的向他们跪了下来。
“列位侯爷之恩,我等无以为报。”
“日后但有驱策,若有不从,请斩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