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谁能得胜。
就看小朱受谁的影响更多。
在这期间,双方斗而不破,各显其能。
虽然没有明确约定,但老朱显然是察觉到什么了,所以用圣旨,携大义喊停。
这招常升没法接。
遂在老朱分派了锦衣卫观察他的动向,不管能不能探听到什么消息都要看着他的时侯,顺势退一步,到詹事府躲个清闲。
一则确实是躲懒。
二则也为了解史书中也记载不全的,更真实的大明朝。
不同于后世做主官,不管大小领导,只要想往上爬的,总会亲自到任职所属管辖地去走访视察。
哪怕是做做样子,应付差事,一些门面的数据总会了解。
而在交通不便的大明朝。
也就只能从这些不知经历了多少手的奏书里见微知着了。
这也算是吃一堑长一智。
圣旨喊停这事教会了常升一个道理,制定时政,除了本身好用,还得过老朱的关。
那要如何更真实的了解老朱的施政风格和底线,这些历经了老朱批复的六部五寺奏书,自然就是最有价值的第一手参考。
它们甚至记录了老朱从大明立国至洪武十三年为政风格的变化和调整。
只是九成九的人都想不到这一折。
想到的,却又未必有如常升这个东宫首席谋士兼代总管般,有些合情合理的缘由,如此公然的翻阅这些六部五寺的机密奏书了。
………………
申时一刻。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加了一刻班的常升合上了最后一本奏书,迈出了偏殿。
东宫宫门外。
褪去值守甲胄,一身短打劲装的蓝玉已在马车车上上倚坐多时。
看到常升出来,顿时抡起手中的马鞭挥了一鞭子。
“驾!”
“劳烦舅舅久等了。”
当蓝玉伸手将常升拉上马车,听到这句,一张粗糙的黑脸上顿时不悦道:“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
“倒是你,一连七八日也未曾去御书房,这几日还一反常态的老实在东宫当值。”
“太子妃知道了还特意差我到家里打听,问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问你娘。”
“你娘也不知道。”
“还说你这几日一回家便消停的在家中读书,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连别院也不去了。”
“我还当是宫里出了什么大事。”
“四下打听才知道,不过是你姐夫新提拔了个臣子,帮着在御书房处理试科举及田亩清丈事宜。”
“左右不过是个得罪人的活计。”
“咱家犯的着为了这点小功四处得罪人么。”
听着蓝玉的牢骚,车厢里的常升先是一愣,随即哑然失笑。
“舅舅这话听谁说的。”
他不过是下了点功夫。
做了做大明的基础功课,怎么就闹的家宅不宁了。
搞的他“失宠”了一样。
蓝玉一副我都看透了的口吻道:“我找的太子随侍太监,起初他还不愿意说呢,还是花了一百两才问出来的。”
常升哭笑不得的摇摇头。
“您都看出来那是个得罪人的活计,您二侄子看不出来?”
“姐夫也是有意维护,加上叔伯筛选出来的人才,这才提拔上来,专门出来办差的,您二侄子不正好躲个清静?”
“真的?”
“当然。”
“晌午时,姐夫还专门找到詹事府来和侄儿一起用的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