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周左右,这和阿贾克斯失踪的时间恰好吻合。
看来这里和那个大鲸鱼确实存在一些关系,偷喝原始胎海之水应该就是仪表盘变化的原因,阿贾克斯和那家伙的战斗让压力变化更为剧烈了。
但话又说回来,如果阿贾克斯不和那头鲸鱼战斗,任由它吞噬胎海之水的话,这里的压力倒是不会怎么样,但等它喝饱了,胎海之水彻底枯竭,倒霉的就不止枫丹了。
到时候水淹提瓦特,淹没世界的洪水将席卷每一寸土地。
“我自然是相信各位的,那么我就继续了……我做了一些调查,中间繁琐的步骤我就不一一赘述了。
直接说结论吧,这个表盘代表的其实不是压力,至少不仅仅只是压力——这个指数代表的是原始胎海水浓度。
之前一直不敢确定,但最近我稍微做了一些尝试……各位请看。”
莱欧斯利掀开自己腹部的衣物,这不是在秀他的腹肌。那一块地方皮肤发红,明显与其他肤色不一样。
“这是……稀释过后的原始胎海之水造成的?”
荧听说过这种症状,枫丹廷对原始胎海之水进行了专业的分析,在某一浓度区间确实会出现这种像是过敏一样的症状。
“你拿自己做实验?勇气可嘉,但多少有点有勇无谋。”
要左汐说啊,这么多犯人里面肯定有那么些重刑犯,这种时候不就该他们发光发热吗?
你说人权?抱歉,重刑犯不配谈人权,这也是左汐从来都不给斯卡拉姆齐好脸色的原因。
本质上他就是个罪人,哪怕他正在赎罪,之前犯的错也不会一笔勾销。
“随你怎么说吧,总之我通过这种方式确认了这个表盘的作用,事实证明,海底的原始胎海水浓度在上升。
这不是一个好兆头,如果诸位也是为此事而来,我希望能尽快上报,以免出现不可挽回的事情。”
话音刚落,左汐便瞥了那个闸门一眼。这个表盘已经快爆表了,如果是浓度指示器的话,莱欧斯利现在应该已经是一滩水了才对。
莱欧斯利的猜测应该没有出错,但并不全面。除了浓度之外,压力也是一大指标。这不需要什么证明,因为下一秒就有奇怪的声响从闸门处传来。
显然,它已经到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