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姿：“……”

“不，不用。”她说：“你，以后，注意一下，就行。”

顾九擎：“注意什么？”

徐姿不是很想要跟他交流，但是，不说清楚，他不会改的，最后还是她自己受罪。

“你。”她捏了下手指，“不要不注意，总是弄到东西。”

顾九擎挑眉：“比如？”

徐姿脸有点热：“纱，纱裙，还有你，裤子的拉链，还有，诸如，类似。”

顾九擎想到今天的婚纱，明白她指的是什么，但——

“裤子拉链？”

徐姿现在觉得他有点是故意的。

他怎么可能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你，别装。”

顾九擎视线下移，“说明白。”

徐姿豁出去了，“你有几次，明明，地方不合适，你非要，你裤子都，都没脱，就只是拉开了拉链，你，你拉链弄伤我了，你自己当时也刮到了，你当时脸色都变……”

“行了。”顾九擎眼皮一跳，打断她，“你说起来没完了？”

刚才还哼哼唧唧半天不肯说，现在吃枪药了？！

突突个没完。

徐姿抿唇，“是你非要我说。”

顾九擎没再理她，下去买药。

徐姿轻哼一声，越发觉得他难伺候，还喜怒无常的。

顾九擎下去一趟，买了不同的几种药上来，洗了手，来给她上药。

徐姿按住睡裙，“不用了，我自己能行，你去忙吧。”

顾九擎凉飕飕的目光瞅着她：“这儿长了双眼睛？”

徐姿松开手前，不忘记提醒他：“你别乱来。”

顾九擎挤出药膏在手指上，“我在你心中，就是个禽·兽的形象？”

徐姿腹诽：其实也差不多，他兴致上来，还不如禽·兽。

顾九擎瞥了眼她默不作声似是默认的模样，冷笑一声：“徐姿，我怎么觉得你平日里的听话懂事，像是演来糊弄我的？”

徐姿微顿，继而不解的看向他：“什么？”

顾九擎正欲深究，察觉到指尖的异样，注意力被迁移，“放松。”

徐姿：“嗯。”

后来多年少，顾九擎偶然再想到今晚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再次错过一场揭穿她假面的机会。

顾九擎微微抬眸，“既然不舒服，做的时候怎么不说？”

徐姿僵了下。

顾九擎故意问：“当时太刺激，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