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鸣狐疑：“哭？”

白鹤鸣微笑问她：“梦到我哭了？”

白鹤鸣已经不记得自己上次落泪是什么时候，遥远的像是上辈子的事情。

徐姿：“嗯。”

白鹤鸣轻笑，倒了水扶着她喝了两口，嗓子经过温水的浸润，像是活了过来，徐姿的神智也清醒了几分，在看清楚身边的人是谁后，徐姿顿了下：“……鹤鸣。”

白鹤鸣抬手放水杯，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异常，“嗯？”

徐姿叫他并不是有事，而是出于诧异之下的条件反射。

徐姿顿了顿后，问：“……我当时……车上还有……”

白鹤鸣温和依旧：“你说顾九擎？”

徐姿：“嗯，他怎么样了？”

白鹤鸣：“具体醒来没有还不清楚，不过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我去……问问医生他的情况？”

徐姿是想知道的，但是顾及白鹤鸣的想法，她并没有当即点头。

但她既然是没有拒绝，就已经足够让白鹤鸣知晓她内心的想法，白鹤鸣敏锐的察觉到，这一场意外车祸，让徐姿对顾九擎的态度发生了转变。

又或者……更早一些。

在两人交谈时，病房外匆匆走过凯丝的身影。

顾九擎的病房距离徐姿的并不远。

甚至如果不是白鹤鸣来的及时，两人大概率会被医护人员安排在同一间病房。

医院内的医护人员几乎都下意识的认为徐姿和顾九擎是一对儿，却没想到白鹤鸣来了后报出了徐姿未婚夫的身份，还是即将结婚的未婚夫。

凯丝气息不稳的走到病床前，床上的顾九擎还没有醒来。

凯丝等待了半个小时后，他这才微微转醒。

凯丝问他：“怎么会出这么严重的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