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姿沉默了两秒:“……还要再待几天。”
顾九擎:“出什么事情了?”
徐姿摇头,又想起他看不到,“没有,只是……很长时间没回来,而且……丧事处理起来比较麻烦。”
顾九擎抬手按了按太阳穴:“嗯,那什么时候能回来?”
他说:“我这边……暂时走不开。”
徐姿轻声告诉他:“可能要久一点,我回去的时候跟你说。”
顾九擎声线里带着浓情蜜意的痴缠,他低低靡靡的唤她:“姿姿……”
他说:“早点回来。”
他说:“我想你了。”
他说:“晚上一个人睡,不舒服。”
他想搂着她睡。
徐姿觉得他这么大一个人,可真爱撒娇。
可——
徐姿想到自己身上的命案,情绪随之就低到了谷底,她说:“好。”
然后又说自己要忙,就匆匆挂断了电话。
知道徐姿醒了,警员中途来了一趟,又做了一次笔录,如果不是律师在场强硬的以徐姿身体不适,需要住院休养为由,怕是又要被带回去配合调查。
只是虽然徐姿暂时不用去警局,负责这起案件的警察,在病房内依旧没有放过她。
“徐女士,我们一个小时前给人证做了笔录,对方声称在你母亲死亡的河边,曾经亲眼看到你与母亲发生了冲突,随后你仓促逃离,很多年间都没有再回过家乡,对此,你有什么想说的?”
“警察同志,我的当事人拒绝回答这种没有确凿证据的猜测,你口中所谓做了笔录的目击证人,并没有亲眼看到我的当事人直接性的造成被害人死亡,你的询问带有误导。”
不需要徐姿开口,白鹤鸣找来的律师已经开口。
警察瞥了律师一眼,“我们只是合理怀疑。”
律师:“抱歉,我的当事人目前身体状况不太好,对于此类没有确凿证据的怀疑,拒绝配合回答,请你见谅。”
警员对于这种有钱人高价请来洗脱嫌疑的律师,嗤之以鼻。
“这么多年来,你母亲都被人认为是受不了你弟弟在缅北离世投河而死,你对此就没什么想说的?”警员继续道:“也许你以为年代久远,死不承认就可以逃脱制裁,但是你不要忘了,当初自己是怎么把自己弟弟拐卖到缅北,让他死后都不能魂归故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