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擎的软肋,便是他徐姿。
徐画掰开顾九擎的手指,手缠绵的覆在他精壮的小臂上,“你不说,我不说,她什么都不会知道的。”
顾九擎反手按住她的手指,用力。
徐画惨叫一声,“啊!”
顾九擎直接把她的手指掰断了,就在徐姿进门前的那一刻。
“怎么了?”徐姿在门口听到徐画的惨叫,连忙跑进来。
顾九擎作势把满头冷汗的徐画扶到床上,一脸关怀模样,“怎么那么不小心,下了床还能把手指摔断,姿姿去叫医生给她看看吧,别留下什么……残疾。”
徐姿一愣,“手指摔断了?”
顾九擎一脸叹息:“是啊,可能是……又想不开了吧,需要找医生开解一下。”
徐姿闻言马上去叫医生。
当病房内只剩下徐画和顾九擎两个人,顾九擎嫌恶的松开徐画的手,“再管不住你的爪子,下一次它们就不会再安安稳稳的长在你的手上。”
如此狠厉的顾总,才是顾九擎原本的模样。
可徐画在剧烈的疼痛感里,眼中看不出恐惧,看向顾九擎时更多的是痴迷,她说:“在那个地窖里,我经受的比这些要痛苦的多,姐夫,你可比那个浑身皮肤下坠,连那个位置都下垂的老东西,好多了……”
顾九擎狭长的眸子危险的眯起:“怎么,这段遭遇还把你驯·化出了动物习性。”
徐画并不赞同他的这种说法,蛊惑着他:“是新的玩法,跟我试试吧,我一定能带你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顾九擎深沉的眸子看不出喜怒,拉了椅子坐在旁边:“比如,那老东西是怎么玩·你的?”
徐画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又逐渐带上了不正常的亢奋,“他把我绑起来,用所有能触碰到的东西打我……”
说着,徐画已经不再讲述,开始抚·摸自己。
门口传来脚步声,顾九擎眸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