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擎：“现在还能说出这种话，你让我觉得自己，做你男人做的很失败。”

徐姿低声：“不是……”

顾九擎好整以暇的挑眉望着她，在她看过来时，却一副情绪低落的模样。

徐姿抿唇，轻轻拽他的衣角，“……徐画的孩子是怎么回事？”

这个……

顾总倒是真的顿了顿。

他百分之百确定孩子不是他的种儿，自然也没有兴致去关心究竟是谁的。

现在被她这样一问，似乎他说不出来，就像是做贼心虚一般。

四目相对，他没回答，就收到徐姿继续询问的目光。

顾总沉吟两秒钟后，说：“让她自己跟你说。”

他去的及时，徐画还没有被那个混小子整死，还没弄成死无对证。

徐姿的身体已无大碍，顾九擎询问了医生后，带她去见了刚刚经历过一场生死的徐画。

彼时的徐画正虚弱的躺在床上，人憔悴又疲惫，出神的望着一处。

像是精神出现了问题。

可——

顾九擎对此嗤笑一声，演戏演上瘾了。

起初徐画被从地窖里救出来的时候，顾九擎对她是存了三分怜悯的。

毕竟是徐姿的妹妹，还同徐姿一样患上了心理疾病。

就这两点，只要她老老实实的，顾总都能护她一辈子安安稳稳下去。

可她不知足。

当徐姿走到徐画面前时，徐画的眼神里这才有了波动。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徐姿直白问：“孩子哪来的？”

徐画闻言默然就笑了，带着满满的恶意：“孩子？我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孩子就是他的！”

徐画蓦然就激动起来，她像是要奋力起身，却又因为虚弱的身体重新跌回床上，神情状似癫狂疯魔：“孩子就是他的！就是他的！”

“顾九擎，我就是怀上了你的孩子！你不承认，那也是你的孩子！”

“你跟那个野种唱双簧，害死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你害死了你自己的亲生儿子！”

医护人员按住她的胳膊，试图控制她的情绪，可徐画却挠伤了两人才被注射了镇定剂安静下来。

可就算是此时，她也喃喃着：“顾九擎……你杀了自己的亲儿子……”

医护人员想看却又不敢去看顾总此刻森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