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望轩觉得眼前这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你用过的避孕套。”

顾九擎几乎是立刻就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关键。

恶心感涌来。

陈望轩推开他的手，要去盥洗盆前把触碰到小便池的头发搓洗百遍，下一瞬却被恼火的顾九擎一脚踹到了小便池里。

顾九擎大步流星的离开，身后的卫生间内，传来陈望轩想要捅死他的怒吼：“顾九擎！！！”

顾九擎径直找到了徐画，雷厉风行的让人马上给她办理转院手续。

保镖沉吟问：“……转院是……”

顾九擎：“精神病院。”

在顾九擎转身离开时，床上躺着一动不动的徐画忽然动了一下。

当顾九擎重新回到车上时，徐姿手里的奶才喝了一半。

见他上来，她随手把剩下的半瓶递给他，她不爱喝这个。

顾总此刻的神情跟方才走时要吃人的模样截然不同，他用手戳了戳徐姿的脸，“那孩子……是徐画从垃圾桶里捡的。”

他说没碰过其他女人，便是没碰到。

徐姿看着他两秒，蓦然“哦”了声。

哦？

正等着她问个前因后果的顾总被狠狠噎了一下，瞪着她半晌，见她真不打算问下去后，顾总闷声憋出一句：“你再问两句。”

徐姿没给这个面子：“不想问。”

顾九擎：“……”

“继续问。”他沉声。

可顾总板着脸的时候能吓唬许多人，却吓不住她。

她知道，他不会跟她真的生气，脑袋往旁边一撇，说：“开车。”

该回家了。

顾九擎大掌将她的脸扳过来，“继续问。”

徐姿：“顾九擎。”

顾九擎：“嗯。”

徐姿：“你有点幼稚了。”

顾九擎：“……”

“为什么不问？”他板着脸继续问。

徐姿觉得他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