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1 / 2)

为了让安琳养伤,大巴被征用,给另外几人留下了一辆车,另外几人见此立马就哭了起来,拉着司徒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着

“司徒,你跟他们说说,带上我们吧!让我们做什么都可以!”

面对大学好友的求救,司徒婉微微蹙眉,抽出了手,淡淡的回道

“对不起,我无能为力。”

这才转身,就被两名男子挡住。

“你不帮也得帮!就给我们一辆车,让我们怎么活?!”其中一名男子已经显得很是疯狂,满布血丝的眼让司徒婉不禁浑身一颤,往后退了一步,这一退正好再次被大学好友抓住,这一次对方索性跪地哭求了起来

“求求你,司徒帮帮我吧~!就帮帮我!”其他人怎么样和她无关!她只是个女的,只要愿意带上她,她什么都肯做!

低头看向曾经的好友,司徒婉只觉得陌生而恐怖……一丝悲凉和冷漠在心底滋生蔓延……

救?

曾几何时她也这般苦苦哀求,可谁帮过她?曾几何时决定杀了她以求活命时,谁又站出来反对过?!

救?!

救她的人是个可怜的傻子,而那个傻子……她却连名字都不知道!

她已经尽量不去触碰那些记忆,为什么还要一次次揭开她的伤疤?!救?!

越是看着眼前人哭求,心里的伤口划得越深,企图抽身离开,却没想到对方察觉了她的举动后,一下子逼得更紧。慌乱之下看向了不远处的秦烨,后者却正好背对着她,就在她要喊出口时,一个巨大的力量将她拉出了包围圈……

定眼一看,才发现是那个名叫柳叶的女人。

“在这里哭哭啼啼的,也不嫌烦?”说完这句话后,转身示意她上大巴。

司徒婉这才细细看了柳叶一眼,特别的气质,坚强的眼神,一时间让司徒婉看的晃神,连带着柳叶的示意都没能注意到。

“你们太过分了!抢了我们的大巴还这么理直气壮!”被柳叶一句话揶揄,男子瞬间脸上挂不住的吵嚷了起来,得来的也只是柳叶不屑的白眼,甚至连反驳一句都嫌麻烦,心里不免惊讶这群人能活着,真是个奇迹!

这一幕自然看在了严雅和安琳两人眼中,同时收回视线,接着商量具体事宜,一番商讨下自然是绕到金观镇,再从下一个镇子上高速,除了一辆路虎就是大巴,必要时路虎可以充当探路的作用。对严雅的安排,安琳并没有一点反对,因为都合情合理,也是最好的安排了。

“严雅……”

离开之际,安琳叫住了人,可到嘴边的话却还是没有吐出来。严雅没有回头,见安琳半天没说话,就知道对方还说不出口。

“等你觉得适合的时候再说吧~!”

说完不显丝毫迟疑的下了大巴,她知道安琳想说什么,说到底也就是那些众多谜团中的某一个,视线扫视一圈,落在了收拾东西的秦丽身上,如果她没有这么聪明,眼里的世界会不会多一丝色彩?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紧接着就被自己推翻碾碎……

色彩?

越是好看的东西……越危险……

她只要活下去就够了,商业帝国的成立仅仅是为了自保……她一直都在不停的逃不停的躲,苟延残喘至今,为的是什么?

思及此不免轻笑出声,安琳这个女人很可怕……

到底为了什么,也许时间太久,她忘了,也许,自始至终从来没有什么缘由,也许,她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

探究那么多有什么用?想得那么复杂做什么?

也许,仅仅是动物的生存本能让她一次次活下来………

越是深想越是觉得无力疲倦,一时间脑子闪现的人居然是秦丽,微微蹙眉,更加心烦意乱,连带着刚刚感觉到的一丝安稳也烟消云散。

计划敲定后,一行人没有过多停留,由秦烨和柳叶开着路虎在前开路,随后的就是大巴,路过金观镇时收集了一些必要物质,除了柳叶好秦烨,其他人都被镇子里的情景吓得面无血色,虽然这些东西早已经不具威胁。

而看见这般情景的安琳也暗自蹙眉,满目忧愁的看向了远方,胸口的疼痛越发强烈,不知是伤口的作用,还是其他……

转过头,视线落在了手背上的点滴管,缓缓闭上了眼,在外人看来依旧冷静得可怕的人,心里是如何的恐惧和担忧,又是如何的焦急无助恐怕只有安琳自己清楚,手握成拳,一遍遍说服自己怎样的决定最为正确,一遍遍安慰自己秦楠必定安然无恙。因为她很清楚即便再担忧再心焦,也无法脱离队伍独自一人前往寻找,更加不可能拖着全队人一起冒险。

所以………

‘秦楠,你不能有事,即便不为自己,为了我你也不能有事!’

然而,事实总是与期望背道而驰,如果安琳亲眼见到了此时此刻的秦楠,就算再多的理智也会被敲击粉碎………

而对刚刚苏醒的秦楠,真正的痛苦似乎才刚刚开始,本以为醒来便是一切结束的征兆,她活了下来,她赢了这场赌博。可真的当她睁开眼时,所见的情景让她错觉的以为自己已经身在炼狱,周身乏力,伴随着巨大的空虚感,j□j。

自从血管出现后,几乎遗失掉的嗜杀本性以及撕咬的**如同倾泻而下的洪流,把她的理智越冲越远,紧紧拽在手中的一丝理智也仅仅是因为眼前不断闪现的人影是安琳和父母,这是她世界里仅有的希望,她不能有事,不能输!不能放弃!随着这些画面的闪现,那个嗜杀血腥的梦魇也开始对她纠缠不休,引诱着她嗜杀的本性蠢蠢欲动……

梦里嗜杀成性代号九的女子,总会让她产生错觉,每次她看向那张脸时,出现在她眼前的总是她自己的那张脸,让她恐慌却也莫名的觉得兴奋!她渴求着虐杀和撕咬,每每当这样的**折磨得她极近放弃时,她都被心里的悲伤和绝望湮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