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审讯,男女是自由恋爱。
但家里人不同意,两人准备双双殉情。
等女人自杀后,但男人没了勇气。
最后苟且偷生。
案件很快就侦破了。
但因为此事后,生意一落千丈。
那些入住的旅客,不是说晚上听见女人哭。
就像是有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
没多久,生意一落千丈。
我问:“既然如此,你就没找个先生驱驱邪?”
“请过了。”老头叹息道。
“但都说女人不答应,非要男人下来陪她,不然她不走。”
我点头,原来如此。
看来是没打扫干净,留下的隐患。
“小哥,不瞒你说,我不留你,不是不招待你,而是怕你害怕。”
我笑,我怕?
这世界上还有我怕的东西?
我拍了拍屁股,站起身,说道:“老伯,你既然这么热心,我不会坐视不理的。”
“你找一直大公鸡,和三十根蜡烛,我保证把他送走。”
老头一听,咦的一下。
问我是干嘛的。
我没作声,叫他尽快准备。
毕竟这东西老藏在家里,也不是个事儿。
偏星移位,主大凶!
我要是不帮一把,老伯估计没多久,就会命丧黄泉。
更别说做生意了。
老头告诉我,女人是在三楼吊死的。
那房间早就锁上了。
但每到晚上,就会听见咿咿呀呀的哭泣声。
偶尔还能听见高跟鞋的踩踏声。
老板也想,干脆生意别做了。
直接搬家。
我摆头:是祸躲不过,搬家岂能解决问题?
老板引路,带我上了三楼。
越是靠近三楼,越是寒冷。
像是进入了大冰窖一般。
当到达一扇木门前面,老板停了下来,脸色也变得惨白起来。
我知道,是老板害怕了。
也没催促他,拿过钥匙,嘎吱一声将门打开。
我告诉老板,今儿晚上12点,就给你打扫干净。
“是么?”老板回了一句,但眼睛勾勾的看着走廊上的晾衣架。
我感觉不对,用余光看了一眼。
冷不丁的看见一个女人,穿着一身花白的睡衣。
直挺挺的挂在晾衣架的下方。
风一吹,还左右摆动。
我猛地一回头,再看去,那晾衣架上空无一物。
还好我镇定下来。
将三十根蜡烛点亮。
用鸡冠血抹在我和老板的额头上。
然后和老板一起睡下。
一闭眼,一睁眼,事儿就过去了。
可老板似乎怕极了。
问道:“小哥,要是一闭眼,没睁眼了,这可咋办?”
我草!
你是在怀疑我的能力?
这玩意儿虽说有点怨气,好歹不会比钟巧玉厉害吧?
我再三安慰,老板才狐疑的躺下。
刚躺下,没多久,老板就说受不了。
说是有人在他耳根子吹气。
并且晾衣架那头,像是站了一个人。
就这么直瞪瞪看着自己。
其实我也有这种感觉。
只是不说罢了。
我再三安慰,老伯才安稳下来。
可没过多久,外面吹来一阵阴风。
白蜡烛的火苗瞬间被拉的老长。
并且,在白蜡烛的照耀下,地上出现了一个身影。
模模糊糊,隐隐约约的出现。
看来,这东西果然是个恋爱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