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是谁啊!」
中午吃了点东西,又躺到床上休养的朱美,努力睁开朦胧大眼,糯糯问道。
「一个没有底线的屑物,没事,你继续睡。」
冷空回应一声,直接从窗户跳下。
「哦」
朱美听后,又把头埋进被窝。
「终于找到你了!」
「让我看看你现在的实力吧!啊桀桀」
看到冷空轻盈落地,勇次郎「颜艺」展现,背后魔鬼脸盘亢奋大笑,身影鬼魅般突闪到冷空面前,右脚笔直上举,随后猛力劈下,
鬼神一击!
速度很快,动如闪电。
动作简洁,招式完成度堪称技之巅。
腿斧有力,已经超越刃牙人类体质极限。
快准狠三点俱全,力技完美融合,证明勇次郎已经将范马体质跟刃牙武道全都开发到极限,无愧于地上最强生物称号。
而且刚见面,就立即动手,没给冷空任何反应时间。
看来他这口闷气的确憋很久了。
但可惜在冷空眼中,勇次郎速度再快也跟慢动作一样,纤毫毕现。
「太慢了!」
冷空身随意动,右手瞬间消失,当再次出现已经盖在勇次郎亢奋鬼脸上。
轰!
随后手掌轻轻下压,无法抵挡的巨力压脸,勇次郎整个人深深镶进地底,同时密密麻麻的裂痕蔓延四周。
噗嗤
猩红血柱从七窍喷出,勇次郎双眼瞬间翻白,脑中闪起走马灯。
他跟冷空初次相遇,是在东京昏暗街区。
当时以为冷空是天赐美人,擒住对方后就准备播种。
但冷空宁死不屈,就在自己解带脱裤时,生生将自己头颅磕成90度。
本以为他死了,没想到过了三年又看到了他。
最后在公园相遇,两人再次发生激战,冷空败逃。
第三次见面是在华国武术盛典「大擂台赛」。
自己、郭海皇、冷空三人乱战,自己第一次享受到了超越以往的至高愉悦。
可惜郭海皇人老体衰假死退场,冷空力竭意识昏迷身躯不倒,导致自己没能爽过瘾。
可可这一次没过瘾的战斗,却要自己用一生去偿还
冷空在跟原始人交手后,实力突飞猛涨,最后竟能将自己按在地上暴打。
而且打了就跑!
还是跑上天,让人找都找不到。
为了洗刷耻辱,自己苦修十年!
幸好天不负人,冷空竟然再次有了消息。
自己硬闯血海穿越世界,终于找到了他。
「现在受死吧!哈哈」
走马灯的最后,勇次郎看到自己一记腿斧将冷空劈翻在地,然后骑在他身上疯狂爆打。
「爽,太爽了!」
「我等了十年,等的就是这一天!」
「哈哈」
眼睛翻白,意识昏迷,勇次郎嘴角上翘好像在做梦。
「他没死吧?」
本来看到勇次郎七孔喷血,郭海皇还有有点担心,但看到他莫名上翘的嘴角后又安心了。
「没事,死不了。」
冷空伸出小指,捏了小小一截:「我才用了不到百分之一的力道,怎么可能会死。」
「百百分之一?」
听到这个回答,郭海皇嘴角猛抽。
范马一族的体质他很了解,当年跟勇次郎战斗,自己全力出手也就给勇次郎抓出了几道划痕。
而这十年,勇次郎体质跟实力又有了巨大进展。
如果只用百分之一的力道就能秒杀勇次郎,那他完全相信不出冷空全力能有多恐怖。
「嗯」
冷空点点头:「穿梭异界,历经死战,获取了些超凡力量,实力进展是比单一世界要快。」
郭海皇手指指天:「就是通过那扇天门?」
「对。」
冷空指点道:「老海皇要是也想遨游诸天获取超凡力量,可以登记斗技者,挑战守门人穿越异界。」
「守门人?」
郭海皇跃跃欲试:「强吗?」
「不强,守门人还是我在降临你们世界前留下的经验幻影。」
冷空摇摇头,也感觉守门人实力有些落伍了。
虽然世界意志为了不被外来力量打破世界稳定,限制了超凡力量上限,但随着涌入的超凡力量越来越多,挑战者素质不断更新换代,守门人也是时候版本更新了。
不然就显得天门穿梭名额太不珍贵了。
反正自己看不上信仰之力,正好可以将诸界信徒的信仰之力转接到守门人身上。
信仰之力是众生心灵投影具现的超凡之力,贸然吸收可能会被众生信念影响心志。
再者实力也会受信徒影响,这不契合自己要走的路。
但守门人是自己当初留下的经验体,没有自我意识,行事完全按照制定程序运行,就没有这个问题了。
而且作为守门人,还能根据信徒祈祷选出合适破界者,完成信徒心愿传播信仰。
颁布任务,聚拢信仰,两全其美!
到那时经验体就不单单是守门人,随着时间流逝、信仰壮大,或许能成为此界天道!
思绪飞转间,冷空已经安排好了经验体的进化之路。
「遨游诸天?」
「那当然要试试,呵呵」
而郭海皇抬头望天,看着天门的双眼充满憧憬。
「嗯,到时候我让紫音给你登记。」
「现在先进去喝一杯?」
冷空伸手邀请郭海皇进酒店,他可没忘自己当初还偷喝过郭海皇的延寿药酒。
「那勇次郎怎么办?」
郭海皇指指昏迷在深坑的勇次郎。
「这点伤势死不了。」
冷空摆摆手完全没当回事:「拖进酒店,扔到房间就行。」
「这个可以有。」
郭海皇抓住勇次郎脚踝,用巧劲将其从坑底扣出,随后直接拖着跟冷空走进酒店大堂。
让服务员将勇次郎随便扔到套房,两人边说边聊悠闲度过下午时光。
等到回房,郭海皇已经大致了解时空门的神奇以及背后风险。
「吘,这这是哪?」
一声深叹响起,昏睡半天的勇次郎醒了。
「酒店!」
听到声音,正在翻阅拳愿会基本资料的郭海皇应了一声。
「酒店?」
「不对!」
眼神扫过房内设施,勇次郎印着血红手掌印的脸部露出浓浓不解。
「我不是在暴打冷空吗?」
「怎么会躺在床上?」
「发生了什么?」
回想起最后攻击画面,勇次郎将臆想当成了现实。
「就你?」
「还暴打冷空?」
「勇次郎,你不是被打出什么毛病了吧?」
郭海皇被勇次郎的胡言乱语,惊的从椅子上弹起。
「难道不是?」
勇次郎翻身下床,十年执念让他对自己暴打冷空的幻象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