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捋了捋花白的胡须,点了点头,“正是,这簪头下有我这铺面的图标。不知公子来访是何意?”
羡临渊微微一笑,道:“这发簪是家弟一朋友所赠与他,敝人甚是喜爱,家弟又不舍得割爱,遂想问问掌柜的可还有同款?”
老者一听想,顿时笑开了花,颇为得意的晃了晃头,“那公子怕是要败兴而归了,我这铺面所有金银玉饰均是我与夫人亲手所做,独一无二。”
羡临渊当即面露失落,“当真可惜了。不知掌柜的可还有相似的簪子?敝人甚是喜爱。”
掌柜一听,将铺面的盖布悉数打开,“公子请看,这边尽是。”
铺柜上整齐排列着各种饰品,个个精致不凡。满目琳琅中,羡临渊看到一个银质圆形坠饰,上面缀以小小雄狮,与赢城甚是相配。
“掌柜的,这坠饰你可帮我包起来。”
“哎呀,公子好眼光,只是这坠饰可是公子自己带?”掌柜的小心翼翼拿起坠饰,隔空在羡临渊身上比试一番,“公子恕老朽多嘴,这坠饰公子不符合公子气韵。”
羡临渊含笑摇摇头,“并非我带,赠与朋友。”
掌柜的立刻展开笑脸,“哦哦哦,好好好,公子再看看可还有喜欢的?”
羡临渊垂首,边看边佯装不经意地跟掌柜的搭着话,“掌柜的,你家饰品真真精致,铺所却开的如此偏远,想必来您这购买饰品的均是老顾客吧。”
掌柜的连连点头,语气里止不住的自豪,“自是,老朽这铺子传承自我父亲,我父亲又承自我祖父,到我已三代了,再过几年,就要交给我家小儿。这来来往往的客人都是世代积攒下来的,客人带着朋友来,朋友又带朋友来,到我这,已经积攒了不少。”
羡临渊点点头,“‘酒香不怕巷子深’,老板好手艺。”
“公子盛赞。”
“不知家弟的朋友是否也是常客?”羡临渊拿起一根纯白雕镂着风铃草的白玉簪,细细打量着。
“哦,他呀,”掌柜的敛了敛神色,“这小子原本是我们老村的孩子,家里穷的不行,有几次见他蹲在铺子门口,见他可怜,我还接济他几次呢。后来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他,前几年吧,突然回来了,这小子还真争气,在外头混好了,那一身衣服,是真气派。”